梁嘉悦紧紧的夹住陈潼声的胯部上下起伏,企图让那颗肉核与他的手指贴得更近,最好焊在一起。
陈潼声用粘液当做润滑,一点一点蹂躏那粒阴蒂。
上下,左右,摁压,打圈…
“嘉嘉,你抖得厉害,这么想要么…”
陈潼声细细的吻着她的眼皮,看着她近乎昏厥的面容,轻轻笑出了声。
“乖乖,这就给你。”
话闭,他突然两指并用,用力碾压起那颗肉粒,拨弄的速度猛地变快,于是高潮和抽搐在一瞬间到来。
“啊嗯…啊!”
梁嘉悦压着嗓子大喊,狠狠地抽搐着,阴唇夹住他的食指,下身溅出浓郁的汁水。
直至四点钟。
梁嘉悦记忆中至少有三次像一尾濒死的鱼,竭力的在沙滩上疯狂扭动,也始终被陈潼声好整以暇的看着。
事罢,她被人用温凉的湿巾仔细地清洁干净,然后在熟悉的怀抱里安静睡去。
昏昏沉沉中,她想起高中时代跑八百米,陈潼声也是那样拎着成绩单瞧着她,眉眼沉静,洞若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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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卧室里已经没有别人,但两腿之间的肿痛仍然存在。
梁嘉悦气不打一处来,闭上眼睛只管大喊:“陈潼声陈潼声陈潼声!”
只半分钟,陈潼声便端着杯水进来,调侃道:
“大清早的,这么有力气?”
男人把温水放到床头,弯腰,一手撑着床沿,另一只手理了理梁嘉悦的额“又是酒红?为什么总是酒红?”
“管天管地你还管我做头发啊?”
梁嘉悦打掉他的手,恶声恶气,脸颊气鼓鼓的,除却露出的乳肉,像只被攻击的河豚。
“上次抽抽噎噎说再也不做的是谁啊嘉嘉?”
陈潼声一语双关地笑着,两只手用力把她拎起来,顺道划过她的乳头:“赶紧起床吃午餐,睡太久了你容易头疼。”
梁嘉悦拉起被子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流氓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