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买水,要边讲话边高潮。”
她拍了拍陈潼声的后背,望着他慢慢走去柜台的身影,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你好,……啊…”
陈潼声刚刚开口,肉棒顶端传来的快感便汹涌地袭来,他将破碎的呻吟声咽下去,双手紧紧撑住柜台的边缘。
“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工作人员关切地望着他。
陈潼声生得极好,此刻眉眼更带三分情涩。
他用力定住自己的身体,企图站直腰身,却在挺起的瞬间,使性器上绑着的跳蛋撞在前方的柜台上,突兀地缩短了跳蛋与龟头的间隙。
它们贴得更紧。
致命的快感要将他湮灭。
“…啊…我要…两瓶…啊…水……”
他用力捂着肚子,闭着眼睛捱过一阵又一阵痉挛,而后状作不舒服地开口,语气里有种粘人的腻。
事实是,他不需要水,他只需要高潮。
拿到水的一刻,梁嘉悦将震动开至最高档,跳蛋狠狠地刺激着马眼。
水瓶落地。
不远处的陈潼声突然地弯下了腰,唇齿间不可避免地泄出一声呻吟。
看见那缩起来的一团身体,梁嘉悦便知道,他已经沉溺在欲望里。
后来,他们还在各色场合隐秘地探索过许多,陈潼声敏感到几乎次次都会尿出来。
梁嘉悦爱极了他的崩溃和乞求。
但,那是在有限的时间里。
八月的三十一号,她放下作乱的手,褪下湿热的丝袜,看着倒在大床上的胴体,不甚在意的开口。
“要去上学了,今儿就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