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潼声?”
梁嘉悦皱着眉费力支撑起上半身,在看清面前人的动作之后迅速哑然。
但陈潼声不再是手忙脚乱的样子。
结束这短暂的快感后,他只挑眉做了回应,而后用干净的抽纸擦掉性器上的精液,将它塞回内裤,拉上拉链,再然后用湿巾擦去梁嘉悦腿心的残留。
一气呵成。
“你醉得不轻,尿湿了内裤,我帮你换掉了。”
他安静地瞧着她的眼睛,“至于刚刚的自渎,是因为很久不见,我很想你。”
陈潼声眉眼坦然,态自若,仿佛在跟她陈述昨日果腹的午餐。
梁嘉悦感到一点较之以往的异常。
他好像,同以前不太一样了。
具体是哪里不同,梁嘉悦说不清楚,但眼下,遮住下体才是正经事情。
“哦。”
她飞快地拉过薄被,企图忽略腿间的粘腻。
正想找个由头打发陈潼声离开,在惯常社交辞令吐出的前一刻,梁嘉悦瞥见他平静的裆部又开始慢慢地鼓起。
此时,隐秘的快意再一次浮上心头。
梁嘉悦竟然头一次,从没有裸露性器的画面前,真实地感受到了双腿之间的痒。
或许是深夜困倦,或许是醉意上头,在这个时刻,在陈潼声无言地注视中,她鬼使差地开了口——
“你那样做,很舒服么?”
几秒钟之后,她再进一步:“我也,想像你一样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