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绝不会跟着那些无耻之徒亲口污衊至死都问心无愧的先父。」
那个无耻之徒一听立刻就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叫嚣起来,「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死到临头了嘴巴还这么不乾净,我看你就是找打。」一旁的周其右气急败坏的对她吼道。
「大胆原告!本官没有准你开口,你休得咆哮公堂。」陈昭远一副公事公办的正义姿态,却在与他呵斥的那个人眼对到时各自传达出一种心领会的眼。
「是,草民因一时气愤而忘形,请大人勿怪。」
「现在换你来说,既然状纸是你呈上来的,这就表示对于吴姓犯妇的身份是早已知晓囖?那又为何拖到现在才来告发?窝藏馀孽你该当何罪!」
「草民不敢,请容草民详稟!」周其右赶紧双手抱拳对着陈昭远鞠了一躬。
「从实招来!」
「回大人,草民八岁那年奉父母之命糊里糊涂娶了犯妇吴邦媛为妻,这些年来对她的戴罪之身一直蒙在鼓里。唯一知晓真相的家父已于十年前过世,草民与家母家妹均是受骗者,否则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窝藏了她这么多年啊,谁都知道这是要掉脑袋的死罪,绝无刻意欺瞒的意图。」
「你言下之意当初执意要救下馀孽的是令尊,其他人全不知情?」
「确是如此,拜请大人明察。」
「那令尊又何以坚持去揽这样一个罪孽深重的祸源?」
「回大人,这恐怕也是家父当初听信了犯妇一家的花言巧语被骗所致,但他老人家已仙逝多年具体如何草民也实在是无人可问了。」
吴邦媛听完他的话不禁在心里嗤笑了一声,这个周其右实在是比自己瞭解的还要无耻软骨数十倍,为了撇清罪责甚至不惜把一切都推到他亲生父亲的身上。
不知那位周家对她最好的无缘公公泉下有知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