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成亲这么多年周少夫人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啊?」
「该说是周公子真的坐怀不乱还是那女人太难吸引男人了呢?」一提到这种私密八卦立马就有那种心术不正的人渣唯恐天下不乱的发表一些齷齪之言。
「就那种男人婆送到我面前我也一样提不起兴致,周公子这是因祸得福了。」多年来单从外表看就认为女方配不上男方的人大有人在,现在倒是都肆无忌惮的讲了出来。
「周公子无辜被这女人拖累这么多年真是不值,幸好今日可以彻底摆脱掉她了。」
「是啊是啊,只可惜不知是被谁害成如今这副惨相,真可惜了他的堂堂仪表。」
「别说了别说了,你们快看!」
不顾吴邦媛身为女子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整隻手臂的被辱之心,陈昭远一声令下便让一个衙役直接上前撕烂了她左边的袖子。已在顏柏韜精心医治下復原了的完整皮肤上鲜红的那点守宫砂便清晰的呈现在眾人眼中。
可不论是衣袖破损的瞬间公堂内外传出多少或嘲笑或流气或惊的声音到自己耳里,坦坦荡荡的吴邦媛别说掉泪,就是脸色也没有变化半分。
父亲在世时就教导过她,只要自己行得端做得正,他人的流言蜚语就都是耳边风,轻轻一吹就会散尽,无需为此羞愧伤怀。
「好!」早已对此结果在意料之中的陈昭远三拍惊堂木正式宣佈道:「原告周其右与犯妇的夫妻关係即时起就此撤销,原告及其周姓家人因被犯妇欺骗而无罪定讞,被告吴邦媛押入大牢听候审判,退堂!」
嫁入周家接近十七载的吴邦媛终于在今天如愿恢復自由身,从此与那个残忍又无耻的男人再无任何瓜葛,却也在他的最后一击之下成为了身背死罪的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