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听闻是为三日后大喜之日裁剪衣裳,当即脸色惨白,将人轰出去。
还是九婴踹开门,帮着按住狼狈抵抗的玉衡,等摆弄完了,玉衡嘴唇都要咬出血来。
玉衡仙君:“上次天界那场笑话,你还嫌旁人看得不够?”
九婴凑在玉衡耳边,道:“那不一样,承华那是要昭告天下,我可不是,更不会请那么多人……”
玉衡仙君:“那你想如何?”
九婴笑道:“自然是要师兄给我一个名分!只要婚成,父王母后面前,我便不是师兄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男人了……”
“……”
玉衡气的说不出话。
又过一会,一位冷着脸的妇人进门,要给玉衡验身。
玉衡这身子,验或不验并无意义,早在数百年前,从里到外便都叫人肆意碰过了。
九婴刚要叫人下去,却瞧见那妇人手上端的物什,不知是用了什么木做来的鸟嘴长器,上窄下粗,中间做空,一端握在手中,能将上头打开。
九婴忽来了兴致,道:“你下去,东西留下。”
等门关上,九婴将玉衡绑了,吊在床头横木上。
这条横木,是九婴专叫人加的,他喜欢将玉衡吊起来玩弄。瞧美人被迫敞开身子,羞辱难当的模样,是一乐趣。
玉衡当即头皮发麻,颤声道:“你又要做什么?”
九婴将那物件拿起来摆弄,道:“师兄不知道么?大婚前,新娘子总要验身的嘛……”
玉衡:“验身?”
九婴笑吟吟道:“一会儿师兄便知道了。”
绳子今日放得松,只起个束缚用途。玉衡怕他又搞些乱七八糟,人又急又怕,挣得厉害。
九婴哄道:“师兄别怕,新娘子都是要如此。”
“唔!!啊……你放开我!!”
一瞬间,骤然而至的痛苦,目不能视的惊慌,将恐惧升至顶点。
玉衡想起来了,数百年前,栖凤殿中,承华就是如此,用恶毒淫具撑开他的身体,将热蜡灌进他身子里。
嘴器插进肉穴,手上用力,软肉搅不过铁具,被迫张开,露出里头水红的嫩肉。
九婴手指探进去,又摸又戳,骚话张口就来:“我瞧不见新娘子的膜,还要往里摸摸……”
玉衡听他羞辱,双目发湿,羞怯欲死,身体蒙上一层薄汗。
九婴道:“新娘子是个荡妇,这幅身子,哪里都不干净,碰上一碰就满手的水,早被人玩烂了……”
“滚!”
玉衡眼中全是水色,九婴心中一软,凑上去亲玉衡额头:
“莫要哭了,不干净也无妨,谁叫我就非你不可呢。”
……
第二日,玉衡发了高热,九婴将逍遥仙寻来,倒也不是什么宽恕,不过是寻常医师,很难叫玉衡一日之内便能退热。
玉衡烧的颇有些迷糊,逍遥仙在玉衡腕上探了一下,当即便翻了脸,怒道:
逍遥仙:“你这样乱来,你不知他……”
九婴也知昨夜确实过分了些,逍遥仙话未说完,挠头解释道:“我这都是有些收敛的,你看,也并未伤着他,本来冠华楼里还有好些稀古怪的玩意儿,我都想同师兄试试,也都忍住了……”
逍遥仙气的头昏脑涨,他看今日九婴心情不错,胆子大了些,将人轰出去了。
九婴在门外嘱咐道:“也不必治的太好,师兄这个脾气,若是活蹦乱跳,明天还有的闹……”
逍遥仙听不得他这些鬼话,“哐当”把门合了。
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个,逍遥仙才慢慢冷了脸。他到了床头,给玉衡喂下颗猛药,虽然伤身,却能叫人速醒。
他不想伤害玉衡,当下却已没有办法。
玉衡留在这里,怕是不出一年,就会没了性命。
这些日子,九婴与玉衡种种,逍遥仙都看在眼中。
他曾以为,玉衡这几个师弟,对他这样残忍,多是报复,亦或是求之不得的憎恨和心魔。
可如今看来,倒像不是。
九婴似乎并非怨恨玉衡,而是……喜欢?
他像极了个顽劣成性的稚童,抓住了只心爱的鸟,不分昼夜,一直攥在手心里。
天真且残忍,马上就要将鸟儿活活捏死,却还亲吻着它的羽毛,说着喜欢。
床上,玉衡咳了两声,脸上病态绯红,悠悠转醒,只觉得身子里有把枯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