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肏得要死。
“没关系,别人没教,姐姐教。”
徐花信心脏狂撞胸口,她暴力撕毁宋清吟皱成一团的内裤,大口喘气,怒道:“宋清吟,妹妹是被姐姐用来肏的,你是被我用来肏的,知道吗?”
她要妹妹尖叫,要妹妹高潮,她要教妹妹什么是顺从,什么是自爱。
徐花信半蹲下来,脑袋埋入宋清吟的腿心,她扒开肉缝,湿热的唇舌含住花穴,姿势熟练地舔弄阴蒂,不时用舌尖顶着花核往里按。
“哼嗯~舔深点,再进去一点。”宋清吟被她舔得轻飘飘,都顾不上和姐姐赌气了。
她抓紧徐花信的肩膀,胸膛起伏不定,爱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涌,全部流入徐花信嘴里。
好渴,想喝。
徐花信吮吸花穴,舌尖扫过每一处,吞咽宋清吟的潮水。可是不够,她还是渴得喉咙生疼,想喝干宋清吟体内每一滴水。
她撑开宋清吟的双腿,“啧啧”地亲个不停,舌头深入幽长的甬道,被内壁的褶皱挤压,温暖地让她双膝跪到地上,如同虔诚的信徒亵渎她心爱的明。
窗外树影婆娑,一轮明月,四下只有她们淫秽的交媾声。
然而徐花信沉溺之余,还是心生失落,宋清吟依旧媚声娇喘,却一句“姐姐”都不肯叫了。
她糊了满嘴黏液,拉开宋清吟的外套,掀起上衣吻她的小腹,然后推开她的内衣,咬住她娇嫩的乳房。
徐花信一边逗弄又软又甜的乳尖,一边口齿不清地唤:“宝宝、宝宝,叫姐姐。”
宋清吟的冷漠让她害怕,她发现不是只要女人就可以,谁都不可以,她不想宋清吟和别人在一起。而且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充满饥饿感,完全不想和宋清吟置气了,只想吃掉宋清吟。
听见徐花信的撒娇,宋清吟勾住姐姐的双腿,支撑自己站稳。
她盯着徐花信身后一团漆黑,声音染了情欲,连喘带笑:“姐姐,我们什么关系啊?”
“姐妹?谁家姐妹会上床。”她笑着笑着,泪流满面,“傻姐姐。”
徐花信从她胸前退开,呼吸沉重地亲吻她的脖子、下巴和脸颊,她不安地哄:“我错了,你不要哭,不哭了,宝宝。”
“你不是要我陪你玩吗?”她牵起宋清吟的双手环到腰后,舔她的耳朵,语气有些怨,“你不是要肏姐姐吗?”
“难道肏一次就腻了?”
“嘶……”徐花信倒抽一口凉气,锁骨钝痛。
宋清吟扯开她的衣领,发了狠地咬下去,宣泄不满和委屈。许久,她松开牙齿,又不忍心地舔着流血的伤口,她双臂用力,把徐花信抱得更紧,好像要融入姐姐怀里。
察觉她态度软化,徐花信趁机示弱:“宝宝,你不要不理我了,我难过。”
第一次说这种话,她有些害羞,下体蹭动宋清吟:“你原谅我好吗?原谅姐姐,我错了,你不要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宋清吟突然把唇瓣送过来,伸舌尖舔了一下徐花信,又飞快地缩回去。
她轻哼:“我只是难过。”
这句话让一簇火苗掉入油锅里,徐花信热血沸腾。她下流地抚摸宋清吟裸露的双腿,黏糊地接吻:“对不起,不难过了,姐姐错了。”
徐花信是一个自私的胆小鬼,她知道谈伴侣太荒诞,说姐妹又罪恶,私心希望宋清吟继续和她温存,却不敢考虑彼此的未来。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被姐姐送上高潮的时候,宋清吟短暂地想,让她不爱徐花信,比自杀还绝望。
不爱则死,她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