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举面前,骂人是狗也变得无足轻重。
可这样的事,许秩怎么和未出阁的女子理论,真是气到肝疼也无处发泄,“谁与你说的这些?”
“东安啊。”
又是东安郡主。
上次也是,东安郡主带着嬴阴曼去风月楼鬼混,嬴阴曼自己又是个没个轻重的,惹出醉花阴的荒唐事。
想到醉花阴,许秩气上加气,“你以后少于东安郡主来往。”
“呵,”嬴阴曼冷笑一声,看笑话似的,“你是谁,竟敢管本公主的事。”
比起许秩把好心当作驴肝肺,嬴阴曼更讨厌许秩对她指指点点。
嬴阴曼夺门而出,披风和手炉也顾不上拿,气势汹汹地就离开了。
“你去哪儿!”许秩大声问,当然没人回答他,只有屋外冷峻的风呼呼地吹。
嬴阴曼去了风月楼,纸醉金迷的享乐处。
可她感觉不到快乐,回宫气还未消。
殿外宫女交头接耳,嬴阴曼看着心烦得很,派了个小宫娥去问,“她们在说什么?”
小宫娥去而复返,跪倒在地,只答:“没说什么。”
嬴阴曼微眯着眼睛,“怎么,还要我亲自去问吗?”
小宫娥无法,只得胆战心惊回答:“王上给公主和许郎赐婚……”
公主眉头紧皱,显然是不喜欢这个安排。
“许郎……”小宫娥整个人匐在地上,小声补充出结果,“拒绝了……”
话音未竟,只听呲一声,什么瓷器应声砸到地上,碎成七零八落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