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岂不是把做此酒、喝此酒的人的心思都戳穿了?什么酒后失德,都是胡说八道。”
“做此酒的心思,你以为就这么点?”许秩走到门口,又走回嬴阴曼面前,好整以暇问,“你知道何谓‘醉花阴’吗?”
“醉倒美人膝下?”嬴阴曼脱口而出。
“那你便想得太浅了,”许秩挑眉一笑,凑到嬴阴曼耳边说,“女人身上有一处,便叫花阴。你想尝尝,真正醉花阴的滋味吗?”
嬴阴曼缺少对这些浑话暗语的理解,但也从许秩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出来不是好事,下意识拒绝,“不要!”
话音在耳,人已经被许秩打横抱到榻上。
到了床边,还有什么别的事。嬴阴曼扯着他的领子,警告:“现在还是白天!”
“我关门了。”他的回应。
专门去关门还问她要不要,她严词拒绝他还不是置若罔闻。
嬴阴曼咬牙骂了一句:“虚伪!”
“不虚。”许秩说着,扶着她的头,亲了上去。
嬴阴曼喜欢许秩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吻她的胸乳,吻她的小腹。
然后,吻到了她的花阴。
比他的手、他的茎,更软又更热的东西,探不深,逗留于表面,却能勾出更里头的瘙痒。
“许秩!嗯……不要……放开我……”嬴阴曼的双腿别着他的头,在他背上来回蹬,一手扯着身下的枕头,一手扯着许秩的头发。
几下,嬴阴曼扭着身子,脖子伸长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小腹一抽一抽地,泄了出来。
这才是极度的淫靡,真正的醉花阴。
她咬了咬唇,逼迫自己从迷乱中清醒,奋力坐起来,跨坐在许秩的腿上,顶着潮红的脸,愤怒的眼,“凡事讲究礼尚往来,你这样,是想我也舔你的?”
不用许秩回答,她咬牙切齿地说:“你想得美!”
并不是,只是恰巧看到了,试试也不是很难,也想让她知道,男女居室,本为妙情。
许秩一手扶着嬴阴曼的腰,一手为她理了理汗湿的发,只笑不说话,唇上还挂着清液,泛起亮晶晶的水泽。
嬴阴曼看着只觉得恼羞,他为人称道的天赋才学,都用到了这种地方。不管不顾地,嬴阴曼亲上了许秩。
她不要只有她一个人沉沦,必要许秩也为她流泻一次才公平。她的流进了他嘴中,他的便流注进她身体里。
年轻的身体,年轻的灵魂,柔软与坚硬的碰撞,摇得床榻吱吱呀呀,还有不成调、不成义的低吟轻喘。
许秩想,还是不要挂铃铛了。摇个不停,对他们两个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