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仁于是含住了已经被手心温度捂热的肛塞。想象着那是理事的性器,完整勃起时有青筋跳动着,被嘴唇包裹着,如动物一般张牙舞爪。刻意放大了舌头搅动口水的声音,混着着呜咽声,握着着鞭梢往喉咙里塞,想象理事正摁着自己的头摁向他的裤裆,长而坚挺的东西令自己涌出了生理泪水——
“哈……曦仁。”那边隐约传来了裤链拉开的声音,“好了,现在把下面的洞打开。肛塞塞进去。”
唾液拉丝的肛塞被从嗓子里取了出来,曦仁把肛塞塞向它本来所属的位置。富有弹性的洞熟练地含住了肛塞,被填满的安全感充盈着身体。想象着理事把自己摁在桌上,性器如注射器一般缓慢而坚定的推进。
“理事…请…摸摸我前面…”曦仁的阴茎随着扭动的身体,在小腹上摆着头,吞吐着粘液。
“不行——”理事的语气专制了起来,“只靠后穴和胸就能射,我们曦仁不就是这样淫乱的孩子吗——”
理事的话像具备某种魔力,曦仁只觉得自己小腹痉挛一边疼痛着,阴茎随即溢出更多的前精。
的确,与理事的性事里,理事很少触碰自己的阴茎,就仿佛那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器官。
相比之下,自己原本没有感觉的乳头被反复啃咬吮吸后,变得衣服刮擦都会硬起来,甚至能直接用胸部享受到射出来。
洞口也学会了讨巧的收缩挤压,吸起男人的性器来轻车熟路,活脱脱的榨汁机。
理事最喜欢的姿势之一,就是坐着后入自己,一边爱抚自己的胸,一边舔着自己的耳朵,啃着自己的脖颈,把自己弄到射出来后不停下,继续逼着自己射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