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什么日子,你边吃边和我说说你们那个新来的男老师。”她用手捻起一点鸡蛋放进嘴里。
“哦,好。”他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何椿生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了何晓艳,她还让他以后多打听点崔念的事,他应了下来。
吃完饭何椿生又被何晓艳拉到床上肆意了一番,身上被她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走路时双腿打颤,想到明天要向同学解释自己的走路姿势和手臂上的青印,他的脸又不可避免地红了红。
喂了鸡,又要帮何晓艳烧洗澡水,虽然天热,但是她非要用热水掺温了洗澡。
头发也是何椿生伺候着洗的,她往水缸里一坐,接下来就让何椿生替她抹身,有时候被他摸得起了反应,就把他裤子拽下来干上一发。
何晓艳和何椿生睡一张床,他看书看的晚,经常拿着盏油灯去堂屋里,打开大门,银白的月光洒进来,他就借着这些微弱的光看书。
看到半晚,才熄了油灯,关上门,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间里去,在何晓艳身旁躺下。
有时候他不小心发出点声响把她吵醒了,她从床头抓着点东西就往他身上扔,有回把他额头砸出了血,这个时候他通常会老老实实地匍匐在她身下,把她的腿稍微分开,褪下内裤,舔她的阴蒂。
她被舔舒服了,困意也上来了。
给她穿上内裤,何椿生蹑手蹑脚地爬到她旁边躺下,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声后才敢把手伸进裤裆里,阴茎早已硬得不像话,他小心地撸动,呼吸也变得粗重,好一会才射在了裤子上。
看来他明天又得起个大早洗裤子了。
……
崔念来这里教书已有好几天,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不过他最近发现好像总有人偷偷盯着他看,那道视线过于炙热以至于他感到不适。
也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停了水,天气热他身上又黏,实在受不了了准备去河里将就一下。
挑了个没人来的地方,脱下衣服裤子只留内裤,下了水。
崔念突然感觉脚被一双手拉住了,他想起以前听人说河里面有水鬼,害怕地蹬着脚,想挣开束缚。
“救命啊!”他大声喊道,脚被人往后一拉,头淹进了水里。
何晓艳潜在水里,扯下他的内裤,握住那根漂浮在水里的长枪,又伸向他的子孙袋,捏了捏,份量很足。
崔念在水下睁开眼睛,才发现抓他的是个人,不是水鬼,而且她现在正在触碰他最私密的地方,他一时惊慌,呛了水,身体往下沉。
不是水鬼,是色鬼。
她怕他淹死,把他提了上来,拉到水浅的地方。
崔念本能的求生欲使他像章鱼一样,用四肢缠绕住了她。
“咳咳!”他气管里呛了水,不受控制地咳了咳嗽。
何晓艳盯着他看了会,现在近距离看他发现他的脸是真合她心意,又长又浓密的睫毛被打湿,粘上了小水珠,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鼻梁又高又挺,五官十分俊朗。
崔念还没缓过来,就被夺走了呼吸,嘴唇被什么东西啃咬,脸也被钳住,迫不得已地张着嘴,挤进来了一个又软又热的物体。
“唔唔……”他想要反抗,可惜对面的人力气太大。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即将被强奸。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脸,皮肤粗糙暗黄,眼角处还有细纹,他想起了那次在村口看到的那个农村妇女。
“大……姐……放过唔……”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就被她的舌头扰乱了声音。
他咬了一口她的舌头,她吃痛地松开了他,往他脸上用力地扇了一巴掌,“贱人,还敢咬我。”
崔念落到水里,又呛了口水,顾不上太多,连忙爬起来往岸上跑。
走不稳,摔了几次,又急忙爬起来,到了岸上,看着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的女人,他急匆匆地往身上套衣服。
她不紧不慢地朝他走了过去,白色的衣服打湿黏在身上,显现出女人皮肤的颜色,衣服边边滴着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的脸上。
她像一个猎人,而他就是她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