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一瞬间,郁笛撤掉了压抑着景怡然的力量,女孩在一瞬间将他压在了墙边,攥着他的领带啃咬郁笛的唇瓣。
忘情的、耽溺的吻落了下来,把郁笛那句“轻点”给生吞了下去,景怡然扯着他的外套解开扣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
男人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被两只手抓着玩弄,乳粒在她的揉搓里挺立起来,又被握在虎口拉扯。
景怡然几乎要掠夺尽导师口中所有的空气,在亲吻中搅起啧啧的水声,她单手撑着墙壁,注视着郁笛被自己吻得喘不上气的表情,又重重吮吸了几下。
在强势而不容反抗的亲吻面前,郁笛被玩弄得有些失。他似乎是无法承受这种澎湃的欲望,粗粗喘着气,两边胸肉都被玩弄得泛红。
“嘶,轻、轻点,小姐……”他仰着脸,被又掐又揉玩得有些承受不住,只能被动地坐在地板上,托住景怡然的腰,试图让她放慢点。男人上班时候总是皱着的眉头现在依旧紧紧皱起,他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努力压制住从喉头泄出的呻吟。
生命对于死来说,像是焕春的灵药,而大量地汲取这份灵药,对他来说则像是一种痛苦的甜蜜。
景怡然低下头,注视着抿着唇深深吸气的郁笛,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其实也记不清自己第一次是为什么要冲动地调戏导师来着了,但看见他压抑的表情、滚动的喉结以及无可奈何的眼时,景怡然似乎又想起了原因。
族,无论是什么掌管什么的,无一不是意气风发的,族有着永恒的生命、无限的精力、超人的天赋与能力,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
但景怡然见到的第一个同族,却和这些描述不沾边,他颓废、病怏怏、脆弱,看起来什么都承受不住,却又因为族的身份,什么都承受得住。
明明似乎是承受不了景怡然的折腾,却又默默容忍她的胡作非为。
这种反差很容易激起人的凌虐欲。
女孩将自己的导师扑倒在了地毯上,调换了姿势,在裙摆下是已经收缩饥渴的幽缝,心头的欲念与腿间的爱液一并无法控制,几乎要倾泻而出。潮湿的带着甜腥气息的阴阜抵在郁笛的鼻尖,女孩伸手拉起裙摆,就像拉开一幕情色戏的序幕,雪白滑腻的腿根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她向后仰去,湿润的幽缝抵着男人的鼻尖,然后压在了郁笛的脸上,前后动着腰。
窒息感从鼻尖口腔传来,郁笛闭上眼睛,头微微动了动,鼻尖蹭到湿润的布料,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