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轻轻抚在轮廓明显的胸肌上,摘月不由得暗暗吞了吞口水,谢怀黎并不白,甚至比小麦肤色还黑一些,如今摸着他健壮的身体,摘月的欲望被勾起了几分。
谢怀黎被她这幅可爱的小模样逗笑了,爽朗的笑了两声问道:“若我是歹人又如何呢?”
摘月小小的鼻子哼了一声,抬头睨了他一眼,又拍了一下,气鼓鼓的说:“若您是歹人,那奴婢就是喊破了嗓子也要把人喊来,万不得让您这歹人得逞。”
“那我是二少爷的时候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谢怀黎趴在她耳边低声道。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有些痒,摘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双手环抱着谢怀黎,把脸埋在他胸膛上,声音有些闷:“若是二少爷,奴婢自是甘之如饴。”
谢怀黎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大笑了两声,一把抱起摘月向床榻走去。
身子刚一挨到棉被,摘月就忍不住在心中喟叹,怪不得谢怀黎不愿意去她那儿,这床这被子躺着也太舒服了,她那小破床,昨晚没塌了都是迹。
谢怀黎的唇舌打断了摘月的胡思乱想,他贪心的勾着摘月的舌,与她口水交缠着,仿佛再吃也吃不够。
大唇往下,滑过洁白修长如藕的脖颈,含住一小块软肉吮吸,不一会藕节上便填了个暗红的印子,看到自己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谢怀黎忽然有种破坏感,欲望更胜,不一会印痕的旁边便又添了几个相似的“弟兄”。
手掌玩弄着敏感的椒乳,一侧张嘴含入口中,随后奶尖被咬住轻轻研磨,摘月忍不住挺起细软的腰肢,却是又把胸乳往他嘴边送了送。
谢怀黎贪念昨日进入甬道的快乐,并不想多与桃儿们纠缠,手指向下一模便摸到一手湿滑,他忍不住笑道:“月儿全身上下都像一个成熟的蜜桃,连那处都是多汁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