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不要了……”她歪在他肩上,眼前的所以东西都在摇晃,身体像是被钉子钉住一样,只能接受男人的操干。
他的肉棒炙热,烫得她屄肉变得软烂。童言呼吸急促,忽然脑子里闪过什么,急得拍了拍他的肩:“等会、等会!”
裴江原像是没听到一样,仍然不停,掐着她的腰抛上抛下,粗硬的鸡巴次次整根操入,对着最里头的小眼硬插,极想操开。
童言被操得话都变得零碎,她眼角泛红,剔透的泪滴挂在眼角。穴芯被他肏得越来越痒,像是渐渐松开了小孔。
她光洁的小腹被男人又硬又刺的耻毛剐蹭着,很快浮现出一片红色。
她心里着急,只能又乖乖叫回那个称呼:“老公……”
裴江原这时才“嗯”了一声,微微喘气着停下来,失望地让穴芯又紧紧合住。
那处那么小,如果他能够操进去——
他喉结上下滚动,捏着她的奶头,语气散漫:“怎么了?”
他虽然没再大刀阔斧地动,但是鸡巴仍在轻轻抽插着,专伺候她的G点,戳出一大批水来。
童言冷不防地丢了一次,甬道极快地瑟缩着,裹得他近乎想不管不顾地再操一次。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没带套……”
裴江原愣了下,刚刚被她勾得太狠,他自己也忘了这事儿。
他托住她的屁股站起来,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吻了吻她的耳尖:“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