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骑在女人的臀上,极快地插干起来。
他的手像揉奶子一样揉着她的臀肉,将臀尖掐得全是指印。粗硬的鸡巴从她后面插入,极深地操进去,又到了刚刚被微微操开的小眼。
她高潮了那么多回,淫水浸湿了了两人的交合处,糊得她腿心一片湿润。但他还是硬硬的,没有要射的迹象,童言见他越操越里,心里害怕他射出来,哆嗦着手拆套子的包装。
越着急手就越不听使唤,她撕不开,小屄又被男人狠狠地干着,屁股被撞得发红,淫水越流越多。
她不得已回头求助:“我拆不开。”
裴江原轻笑,俯下身子与她贴得更近,在她耳边呢喃:“宝宝,用嘴咬开。”
她被他的热气吹得耳朵涨红,将头低下去,像他说的那样咬着撕开了包装袋,反手递给他:“呃啊……快、快戴上。”
男人把紫红色的鸡巴拔出来,饶有兴趣地捏了捏被带出的媚肉,将套子迅速戴上,又干了进去。
既然戴上了套,他就没再收着力。肉棒对着穴芯猛操,腰臀不断挺动,几乎出现了残影。
她今晚丢了许多次,里头逼肉也是软的,没多会儿便操开了小眼。
裴江原咬她的颊肉,沉声提醒:“宝宝,我要进去了。”
童言“啊”了一声,正要问进哪儿去,便被他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又紧又软的宫颈口,让她哀鸣出声。
“不……啊!”她跪在床上战栗,身后的男人轻抚着她的脊背,印下几个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