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响,但在这样寂静的郊外,又是隔音不太好的地方,恐怕会让人听见。
童言抽了抽鼻子,腿心被他撞得红肿一片,顾不得下体酥麻,她轻捶了几下他的肩,断断续续地提醒:“嗯……声音、太——大了……呃……”
裴江原的肉根泡在软烂的穴里,半分不想抽出来。但知道她的性子,又胆小又容易不好意思,只能搂紧她,将女人抱着起了身——
“!”她小声惊呼,问,“干什么?”
他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搂着她的腰,下床走了几步。
鸡巴随着胯的摆动在穴里轻磨,只一步路便勾得软肉发颤。
“唔啊!”她忍不住了,张开一口银牙咬在他厚实的肩上,哼声自喉间溢出。
裴江原将她抵在雪白的墙壁上,低头去吮她的颈肉,沉声说:“站着操没声儿。”
他顿了下,舔了舔被他吸出红印的软肉:“你小点声就行。”
语毕,他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干起穴来。
肉棒不断往里,撑开蠕动软烂的穴肉,即使隔着层套,她也能感觉到那上边虬结的肉筋。
“呜……”他好像顶到她的肚子了。
她忍不住瑟缩,连带着小屄也一紧一慢地收缩起来。
高大伟岸的男人轻轻“嘶”声,惩罚般地往她臀上轻拍了一掌:“别夹。”
臀上传来一阵松泛的痛感,童言小学以后第一次被打屁股,有些委屈,松开嘴歪在他肩上,咬着唇不吭声。
裴江原察觉到她的情绪,鸡巴不停,九浅一深地操着她,嘴上轻声问她:“怎么了?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