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童言好不容硬起来的心又软了软,只能点了点头,关门将他隔绝在了门外。
裴江原望着紧闭的房门,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将肩膀轻轻地靠在门边,缓缓闭上了眼。
他不知道该怎样去祈求她的原谅,不知道该怎样再装可怜才能让她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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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要帮吴涵玉处理网店的事,一个星期跑了炀州许多地方。开店不比当老师那样简单,遇到的客户老板不乏葩,比她当初做总监助理还要麻烦。
裴江原倒是一直跟着她,也不知道是在门口安了个监控还是怎样,但凡她出门,他便立马跟上。
开始她不想他跟着,裴江原却说“多个人多个照应”,她也只能由他去了。
到了周一那天,他先是跟着她去了厂房进货,然后又急匆匆地走掉,只说自己有急事。
他以前就那么秘,童言忙昏了头,便也不想管他,只是埋头干活。
等到了第二天他仍没有出现,她才觉得有些怪异——
这个人,前几天跟在她屁股后头打转,撵都撵不走,怎么这么快就跑路了?
直到她喝咖啡时想起那天和贺晋年对峙他说的结扎手术,这才想了起来。
裴江原真去做结扎了?
她的脸色忽然有些白,他这么久没出现,连电话都没有……这手术难不成还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