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怀疑,他不是不行就是在按摩行业服务过很多人。
这种极尽温柔的爱抚任何人都受不了,江颜也是一个俗人,没那么清心寡欲,被他弄了一会,私处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却又找不到那个点,难受得不行,阴道涌出一股暖流。
男人好一会都没说话了,江颜的呼吸有点乱:“你做爱的时候,喜欢用什么姿势?”
男人没有回答,他保持着同样的频率抚摸她的肉粒。
痒感慢慢积累,逐渐变成酸涩的快慰感,周围的经都跟着发酥。
要不是因为有脚铐,江颜现在就夹紧双腿了。
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情潮让她害怕,因为她对感情的纯洁度要求很高,姚镇是她当初精挑细选出来的结婚对象,也是唯一一个跟她上过床的男人。
而现在,她却对一个闯入家里的变态产生了性快感。
江颜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丈夫出轨的对象是他的学生,才读大一,很年轻是不是?但是她没有我漂亮,除了年龄,没有哪个地方比得上我的,但年纪也不是她的优势。他们两人都挺恶心的,一个三十多岁了找十八岁的小姑娘谈恋爱,一个贪图钱财找老男人。”
谈起这段恶心的婚外情,江颜极尽嘲弄:“最可笑的是,那女学生曾经是我的病人,她高中的时候是我治疗的,来过我们家几次,那时候他们两个人没有表现出任何蛛丝马迹,结果女学生的病治好了,考上大学,我丈夫变成她的任课老师,两个人就搞上了。”
“年轻,就那么好吗?”
最后这一句,江颜没有诉苦,也不是在嘲讽,她只是单纯地表达不解,因为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
男人的手停下来:“不要小瞧年纪小的人。”
“你呢,你年纪小吗?”
“好心太重,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