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非常紧致,裹着肉棒,又暖又湿,杭案进入的瞬间差点就射了,太阳穴跳了跳。
他吞咽了下喉咙,舌头勾了一圈自己的后槽牙,随着身体的本能开始大力抽动,享受着被小逼吃的快感。
他插得很重,每一下都很深,仿佛那种刚开荤的处男,只跟随着欲望走,粗暴又不讲道理。
花穴没一会就被插得又软又胀,更多的是麻疼,江颜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发声,也没做任何动作来回应。
杭案也不管她现在是什么感觉,他被含得很舒服,肆意地往里顶又抽出,插了一会小穴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把他的肉棒都给弄湿了,逼肉松泛以后比刚才还好插,他收腹的动作很大,粗硬的肉棒几乎要贯穿花穴,疯狂搅弄里面的逼肉。
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经,让他头皮发麻,不管不顾地狠狠顶弄,喘息声特别重。
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时不时响起的肉体撞击声在诉说着房间里的淫靡状况。
杭案已经乱了,操干的速度不减反增,大口大口喘着气。
这个年纪无论是体力还是持久度都强得不像话,江颜也不知道他操了多久,下体又麻又辣,水流了很多。
身体是有感觉的,但她最后一点自尊让她忍住不发声。
杭案看了她一眼,弯下腰去磨她的嘴唇,亲得很重,他急促的呼吸声灌入她的鼻子,痒痒的。
小逼越操越舒服,他一丁点都不舍得从里面出来,迅猛有力地往里顶,拔出一大截又继续插入,反反复复。
他不在意江颜有没有做出回应,她不出声,其实降低了他的羞愧感。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热得要爆炸了,手臂上青筋直冒,胸膛剧烈起伏,身体像是烧起来了一样,这种陌生又快乐的感觉让他兴奋得不行,任凭自己在欲海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