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把钱塞回红包里封好:“你刚才不还担心我会有危险吗?”
白可今端坐着,收起调侃的眼色,正儿八经地问她:“我问你,你怀疑杭案是杀人凶手,有直接证据没?”
江颜思考了会:“目前还没有。”
“你跟警察都没找到证据他和那些事情有关,眼下就只有两种情况可以解释,一是他没有参与,二是他太聪明了,非常会伪装。”
“当然,现在我们知道的事情已经有一件了,就是他曾经试图开过你家的门,但是除非能够找到证据表明他会伪音,才能确定他就是那个闯入你家里对你实施侵犯的人,不管怎么说,他本质上是个危险人物,可即便是危险,一切都必须有证据作为基础。我一个女生坐过牢,你不也把我当成好朋友真心看待吗?”
白可今站在朋友的角度,认认真真地分析,“不是说一个人做过坏事就能把他看成十恶不赦的坏人,我们要了解的是,他做坏事的背后有没有苦衷,以及作恶的程度。”
“就像你上次接触的那个什么月,她固然坏事做尽该死,可是站在她的角度来说,她就是一个可怜的母亲,为女儿复仇,没有错。”
“一个人做坏事的时候,我们总是以旁人的眼光去判定对错,那是因为我们没有经历过他们的苦难,当然可以用上帝视角去评价,可如果经历那些事的人是我们自己,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大度原谅呢?”
白可今也是经历过这些事情的,所以深有体会,目前来说,她对杭案的看法有所改变。
“当然,你的预感肯定是准的,但我觉得,在完全把他剖析清楚前,如果他不伤害你,可以享受一下这种男女关系。”
“话说回来,什么时间试探他,想好了吗?”
江颜思考良久,定了一个时间节点:“等他高考结束吧。”
无论杭案是好是坏,高考结束以后做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比较公平。
白可今回了一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