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亓让你来找我的?”
“姐我有这么没良心吗?”陶醉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哈过去,气氛沉了沉,只听陶醉接着说,“姐,或许,你要不要试着和简哥好好谈一谈?”
是要不要不是能不能,陶桃知道陶醉向着她,是在关心她,准备脱口而出的没什么好谈,刹了个车变成了好和知道了。
简亓私人别墅的保姆张妈是个老实人,见到陶桃又惊又喜,开始忙活问陶桃想吃什么。
陶桃摆手让她去休息就好,上了楼。
卸妆之后,陶桃泡了个澡,刚从浴室出来,便听到外面院子里的汽车熄火声。
陶醉自作主张把陶桃送了过来,还是不放心他们的关系和简亓发个讯息报备了一下。
陶桃擦着头发往楼下走,和玄关处的简亓打个招呼,注意点不知道放在了哪,发现简亓手上的几处擦伤正渗着血。
陶桃头发散着,素着脸,没什么精力针锋相对,平日里的锐气消了大半,“你怎么受伤了?”
简亓低头才注意到手上的伤口,陶桃今晚耷了毛,声音柔柔的,大晚上听到有些软耳根。
家里的格局布置没发生什么变化,陶桃去茶几下拿了医药箱,简亓坐着任她消毒包扎。
这伤口不算深,倒像是什么玻璃擦伤,“你把陈东方打了?”
简亓的手很好看,从前弹钢琴的手骨节分明,现在蹭的几道痕迹显得手指更加修长。
消毒时无可避免的有些接触三两下快速处理好,见简亓没回答,抬头看他。
今晚他们似乎都有些迟钝。
陶桃头发滴着水,侧着头的时候水滴在简亓的裤腿上,湿了一片。
对视的时候触电般收回手,却被简少爷圈在怀里。
“不说声谢谢吗?”
简亓声音清润低醇,淡淡的,在夜里莫名显得沙哑低沉了些。
“还是,我比陈东方更讨厌?”
言下之意,是问为什么不告诉他。
陈东方这个犊子烦了陶桃这么久,陶桃一句也没有提起过,甚至逆来顺受,自己躲着避着。
到底是什么事把她养成这副脾气。
没等陶桃想好答什么,就被按在沙发上,简少爷拿风筒给她吹头发。
今天实在疲惫,简亓帮她吹头,她就当礼尚往来。
陶桃常年在娱乐圈里混着,实在不关注财经。何况她在自己家族里就势微,简家局势如何,更是不太了解。
简亓地位如何是他自己的事,简母早私下让陶桃签过财产协议意在提醒陶桃,让她少痴心妄想。
简少爷再有钱再发达于她也无用。
陈东方这种狗皮膏药难缠得很,她今天没回答这人的刁难,也有顾虑。
比起给简亓添麻烦,她宁愿自己担着。但是简亓这么说了,还是象征性问了句
“所以陈东方势力怎么样?”
“陈家算是贺家的一个旁支,在圈里混还得仰仗贺七。”
陶桃在心里盘算关系,那简亓打了他应该不算什么严重的事,头发也吹得差不多了。
“楼上房间借我睡一个晚上,你早点休息。”
陶桃手艺不佳,这伤口分散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创口贴,索性绕了一圈绷带。
其实对简亓来说只是小伤,从小就在军区大院里摸爬长大的人哪会在意这点小口子。
此时缠了绷带的手已经游离到陶桃的腰。
“你还有话要和我说吗?”陶桃和陶醉吃宵夜的时候点了几瓶烧酒,加上刚刚又泡了舒服的热水澡,现在困得不行打着哈欠问,显然没意识到简亓正想做的事情。
“那没什么我就去睡了?”陶桃敷衍地道了个谢就上楼睡觉去了。
简亓气笑了,识趣地松开了手。等到他再进房间的时候,陶桃睡熟了。
被子卷成一团,也没想过给他留位置。
指缝里像是留着陶桃的余温,灼的简亓有些热,至于白绷带早就留在了浴室里。
陶桃睡相不好,此时又翻了个身,头蒙在被子里,留给他一个背影。
“小没良心的。”
出去时,关门声很轻。
今晚是给老婆出头简亓vs反应迟钝陶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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