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好似受到鼓励,狠狠绞着他送进体内的手指,股间甜腻的蜜水一个劲地往外流。“那里不行?那你想让我玩哪里?”他冷眼看着因这场指奸面色潮红的刘墨绯,空余的手缓缓下移,来到她艳如芍药般的唇瓣边缘,仔细描摹女孩流畅的唇形,“以前竟不知道我家有个这样恬不知耻的骚货,一天都缺不了男人。”
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寡廉鲜耻的性奴,被他熟练地操干得高潮迭起,连嘴角也忍不住溢出道道浸液。霍珩随意抹了两下,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插进她温热的口腔,顺着少女柔软的香舌便开始搅动,她“呜呜”地反抗,漂亮的眼睛里淌满泪水,视线模糊得只能看清窗外奚落的光影。
“上面的小嘴也这么会含,要不要尝尝肉棒的味道?”他情认真,语气平常,仿佛真有这样的打算,刘墨绯害怕地哆嗦一下,顾不上自己还泪眼朦胧,便无力地摇起头来。
不确定性所导致的惧意通过经中枢传达到身体各个部位,敏感的小穴察觉到大脑紧张的情绪,开始尽职尽责地吮吸收缩,浑圆的小屁股也忍不住翘得更高,颇有一副奴颜媚骨的模样。
身下曼妙的胴体的确还有许多没有开发的地方,但从生理上讲,刘墨绯总归还是个青涩年幼的女高中生。无论是受到同欢散的驱使,还是她与生俱来的淫媚,霍珩无法否认自己对这副娇躯的成瘾和沉醉。
也正因如此,比起短期的开发和享受,运筹帷幄的他更偏爱来日方长的豢养。
以女孩外柔内刚的性子,药物控制只不过是最表面浅层的手法。占有紧致如处子的小穴已足够让他痴迷,至于她柔软的小嘴和粉嫩的后穴,都需要徐徐图之。
借手拟棒的口奸让霍珩内心产生极大的满足,胯下蓄势待发的肉棒也更加涨大几分。利落地解落她单薄的小裤,再脱下身上多余的衣物束缚,男人就着刚刚手上残存的浸液,稍稍抚弄两把自己粗长的性器,于少女湿滑的花户外围戳弄两下,便如利刃般刺开穴口,突破层层迭迭的褶皱,将她入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