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姑娘,你可知,我从小就是个怪人。我的父亲很讨厌很讨厌我。他只喜欢他的二儿子。”
“大夫说我根基弱不适合修习武功,我偏不信命,自愿进入圣教最残酷的决斗场,几次捡回一条命,骨头被打断了重新长好才会更强。偶然中我得到了一本心法,如果走火入魔将会志不清变成行尸走肉。”
“而我走火入魔在吸食了同僚的脑髓后找回了意识……练成第十层后,我已经变成人不人不鬼的这幅模样。”他的眼睛微微泛红。
原来孟雪河的满头银发是这样来的。
“我虽立下许多功劳,但父亲依然不正眼看我。”
“我不想听你编故事!”槿棉极力挣扎着,愈挣扎胸口的伤口渗出更多暗红。
“就连对心动的女人也只能远远的看着。”
“好在我在教中慢慢有了权势,主动巴结我的人越来越多,威信也日益增长。”
“但是因为他”孟雪河望着谢明川眼中的阴鸷转化为恨意。
“在我为了保护同僚和胞妹撤离时,暗中偷袭,导致我双腿无法恢复。”
“我父亲知道此事后,欲将秘宝用在我身上,这秘宝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偏在这个时候,他最爱的儿子杀了他,将秘宝夺走。”
“每个大夫都说它会长好的,但我心里明白,我的骨头,再也长不好了。”
“你说这些是想让我同情你么?”槿棉冷冷的说道。
“不,我只是需要找到被孟连洲用卑鄙手段夺走的秘宝。”
“你不是把他的船炸了么?一点线索都没有?”
“有,不过现在,我要进行傀儡仪式的最后一步。”
“什么?”
“唤醒他的人之本性让他陷入精狂乱。”
“什?”槿棉的双腿被蛛丝凌空抬起,双腿岔开,正对着谢明川露出娇嫩的蜜穴。
孟雪河抚摸着她的颈部,她的身体刚好悬在他轮椅的上方,他的手指揉搓着她湿润的肉穴。
“啊!”槿棉小腹的温热,共生蛊好像收到了信号,在不断刺激下,在她体内释放出了催情的液体,槿棉感到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热量。
“我说过要在他面前操你,他现在还有人的意识,他不会忘记这一切的。”孟雪河将两根手指划入槿棉湿热的小穴,小穴一下就裹住两根手指不断挤压着。
“好淫荡的小穴,他被你夹的爽吗?”
“哈啊……”槿棉想起了自己和谢明川同房的经历,谢明川不断渴求自己身体的样子,又不想陷入回忆,合眼别回头不再看他。
“他可看的津津有味呢”孟雪河掰起她的下把,将手指插入槿棉的口中不断搅动,指尖带过一丝津液从她的嘴角滑落,槿棉的脸就像一颗刚成熟的水蜜桃,雪白中透露出潮红。
“他很快就会忘了你了,只记得要服从我的命令,你要听好,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主人的东西,傀儡不能碰。”
“求求你放过他……我可以,我可以帮你”
“你能帮我什么啊?你好像一个玩偶。”孟雪河贴着槿棉的耳朵,谢明川张着嘴巴发出一整痛苦的呻吟,瞳孔的漆黑蔓延开来。
“不要!”
“看来一切在顺利进行了。”孟雪河放开槿棉,槿棉身上的蛛丝散落无力的倒在地上,“槿姑娘,你是第一个欣赏我杰作的人。”
“我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