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看一看,和一些人说说话,下午便能够回了。」
「请不要这么早回。」经过赵云的在三要求。
「好吧、我买晚时十一时的车票。」我说,赵云又说。
「这就对了,既然出了门,便到处走走。」然后赵云教我如何乘地铁,怎样看地铁站的城市指示牌,学会了这俩样东西便到处都能去,然后我们到茶室喝茶,吃喝的并不昂贵,比本土更便宜,赵云付钱。
在路上,我和赵云谈些类式工作的事情,赵云和《曹操》关係处身在水深火热的状态当中。我对他说关于纪律的事情,他说纪律不重要,创意才重要,赵云就有一幅那样的脾气。我想想我和《曹操》的关係,曹操每一年都要找一些人来当敌人,这彷彿就是他的管理方针,这个年头他找到我当他的敌人是他的不幸,他是猜不透我的,他只是自己和自己玩。只要我一谈起烧烤世界或曹操,那种火焰便会透进我的心中。
我和赵云在某处分开,他去上班,而我站在某处,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我在想我如何开始。看了看时间,才早上九点多,我想我或许可以打个电话,我立刻找个电话亭,摇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十次,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