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任招意捏了捏他的脸,人畜无害的道:「不过,我得收点利息。」
「那算了。」宋简非让他诈了太多次,警觉心顿起,立刻收起自己垂涎的情,严肃的道:「不碰。」
「好,你的决断权用光了。」任招意掐了掐他的腰窝,不怎么认真的揉弄了两下,而后不咸不淡的道:「接下来换我。」
「过来,办正事。」
剥了宋简非的裤子后任招意额上的青筋又是狠狠的跳了跳。
他瘦,腰是少年独有的柔韧纤细,臀却有肉,勾人的白嫩肌肤散着经年累月的家庭暴力留下的疤与伤。
因为任招意过久的注视,宋简非总算记起了自己的身体是块不怎么体面的脏画布,自卑伴着赧然让他下意识的想藏起布满旧伤的丑陋。
他纤长的睫下是慢慢在向上泛的润色,下塌的腰线因为弱点暴露而恐惧的微微颤抖了起来。
宋简非后知后觉的摀住了面,从指缝中露出一双鹿眼,满是羞愧的囁嚅:「对不起,我、不好看,是我忘记了。」
任招意强硬的掰开他遮住脸的手,宋简非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翻过身把都是伤的背压到身下,用伤势比较没那么惨烈的正面对着很亮的日光灯。
就着他的字句,任招意感觉连骨头经都泛起了酸意,他见宋简非挣扎着不松手,直接走另一条路改变策略:任招意吻了吻宋简非的下頷,牵着他的手腕向两侧分开。
果不其然,他摸到了淌了满脸的湿,宋简非徒劳的抹着眼睛,想把溢出的软弱藏起来,而这自然是一点用也没有,发现挡不住伤心,他蜷起身子语速很快的喃喃:「我应该、应该去除疤的,没能把最好的我给你看,是我的错,都怪我。」
方才只是心上抽疼,现下任招意觉得那代表自己还得继续呼吸的脏器都在绞痛。
「我发现你好爱哭,高兴掉眼泪,不高兴也掉眼泪,你是要把我的份也哭光吗?」任招意轻吐了口气,不给他擦泪了,只满脸莫可奈何的注视着他,道:「那点东西给你也没什么,但我怕你真把自己哭坏了,那我还能找谁去?」
「还有……」任招意欺身,拉着宋简非的手往宜路延伸进裤头的人鱼线上放。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宋简非倏地瞠大眼,脸又烫了起来。
隔着裤子的布料,他便能感觉到底下存在感极强的蓬勃热度。
宋简非拚命想收回手,却被任招意用勒得他生疼的力道紧錮着动弹不得。他凑近他的唇,低笑着道:「没可能更好了,我眼前这个老是被各种瞻前顾后和不自信惹哭的人于我有莫大的吸引力,我就想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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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个假车还卡了个肉,抱歉ww(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