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汪泽帆狠狠吞咽着口水,捉住池锦细长的手:“不,你不用这样,我愿意的,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能等。”
“你害怕吗?可我现在就想要。”池锦微微倾身,贴上他的前胸,靠着这堵坚实,起伏中拉扯着一些黏腻的欲望和克制,咸腥的汗液混合着调香挥发出一种让人沸腾的物质:“这游戏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不敢就滚远点,以后不要再招惹我了。”
从妩媚到落寞,该到此为止了。
池锦刚要起身,就被汪泽帆用力的抱紧了,他的亲吻很笨拙,带着视死如归的莽撞。
他的牙齿很光滑,嘴里散发着一股不算高级的薄荷味,舌头柔韧有力,带着清凉的火热胡乱试探,正在试着证明某种毫无意义的勇气。
池锦回应上来,熟练得引领他进入从未踏足过温柔领域,呼吸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显得越发局促,浓度汇聚,酝酿着亟待释放的想念。
夹在中间的硬物不安分地抽动,急躁的火苗四处窜动,粗糙的手指摸索下去却不得其法,隔着布料摩挲出一片荡漾的痒意。
裙子的边沿撩起,池锦主动拨开最后一片遮挡,扶着硬挺的肉棒放在入口,剩下的就可以交给本能。肉唇夹着嫩芽,穴口藏匿其间,看不清的路只凭本心,花心里是层层迭迭的软肉,暖的叫人沉溺。
只是顺从着挺进,跟着那道温润的涌流,填满所有空隙,一念之后,满足膨胀为贪婪,占有不再是终点,耸动的快感单一但足够着迷,对于汪泽帆这样没有见识的人来说,用不着什么花样。
力气像是用不完,闷着头的往上顶,粗喘着抽了百十来回也不见缓,他绷起的肌肉块块分明,扎实的触感让池锦感到舒服。坐在腿上被次次颠起,落下的时候又被狠狠钉死,圈在汪泽帆的臂膀中,快乐也变得简单。
一声低低的呻吟过后,有了短暂的停歇,大团白腻留在穴里不舍得退出,紧紧抱着池锦喘息。
“就这样?能够吗?”池锦推开汪泽帆,拉下裙子的拉链,把肩带拽下来,露出一侧丰腴的乳房:“尝尝啊。”
被诱惑着低头,可汪泽帆还没含住,池锦却调了座椅,推着肩头把他一起放倒了,附身下去,胸肉晃晃荡荡的垂在脸上,馋的心焦。
“想吃吗?你把衣服脱了。”
眼炙热,汪泽帆点点头,血液全冲了下面,脑子空荡荡的,只腰用力半起身,三两下从头上拽下全新的上衣,露出矫健的腰身。
“我有点累了,换换位置吧。”池锦撑得胳膊发软,明明要换位置却娇娇的趴了下去,赖在身上不起。
“那我让开。”只要池锦提了要求,汪泽帆就马上照办,紧贴向车身,手肘撑住,侧身腾出一半位置,慢慢让她滑落到座位上,自己再换到上面。
一人焦急无比一人却故作可怜,狭小的空间里腾挪困难,两人贴在一起,不断触碰,池锦诱着他,又迟迟不给,吊足了耐心。
“今天喂饱了你,以后就只能做我的狗,这是你自己选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