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媚,你……悄悄告诉我,你是怎么讨表兄欢心的。”
服媚脑子里一团浆糊,答不来这太过深奥的问题,实诚地摇摇脑袋,“不知道。”
提到师瑾,服媚又止不住地黛眉紧蹙起来,打了个小小的酒嗝,胃里被烧得有些难受地皱起了眼尾,用力抓了一把头发,颇是苦恼道:“我都没带上皎月,偷偷和你跑出来喝花酒,殿下知道了,今夜定会与我置气的,我……我又说不过他。”
“这有什么,你把过错都推到我身上不就行了。”
“对啊,你真聪明。”服媚豁然开朗,喜笑颜开地给临鸢也添上了酒,端起酒盏要与她碰杯,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那公主,你为何……不高兴啊。”
“真蠢。”临鸢举起酒盏一饮而尽,惆怅地晃了晃脑袋,“我不高兴,自然是因为我不及你那般走运,讨不到心悦之人的欢心。”
服媚掌心托着腮畔,面上露出困惑,“欢心……唔,怎么讨啊。”
临鸢将发烫的脸蛋贴在冰凉的梨木桌上降温,抬手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自己的唇瓣玩,撅起两片唇像鱼儿吐泡泡一样吹得呼噜噜作响,难过得想要掉眼泪:“是啊,怎么讨啊……讨不来的。”
没有心悦,何来欢心呢。
早知道这样,她当初才不要喜欢上一块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