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盛宴已经开始了一阵,不知道又在庆祝些什么?在那背后大概又沾染了很多人的鲜血。
包厢的门一开,和上一回的场面有些迭合,只是上一回还伴随着一些哭声,这一回已经是淫声秽语。
酒气、脂粉香气混合了汗水和欢爱过后的气息,梁茉不禁皱了皱鼻头,包厢里面的男人已经醉了泰半,脱下裤子不当人,抓了姑娘就压在身下,抱在怀里肏干。
就算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梁茉也一直生活在牧彷的保护圈里面,他没看过这些淫宴,姑娘们是如何招待贵客的。
梁茉踏进包厢,努力做到眼观鼻鼻观心却无法做到,包厢里男人的眼如狼似虎,而她就是那只误入密林的小白兔,随时可能被掠食者啃得骨头都不剩。
她的脚是有些发抖的,可她努力的佯装出脸上的平和,忽略脚边昨日还在和她说笑的姐妹此刻同时服侍着三个男人,她的嘴里呜噎着,粗硕的男根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她浑身赤裸的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小屄被一根鸡巴插着,可怕的是她身上还骑着另外一个男人,那男人的鸡巴插在她的菊穴里头,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她脸上的色痛苦与欢愉竟是并进的。
又有人跨坐在男人身上,面对着梁茉,肉棒子在小穴里头冲刺不休,一双乳儿被抓成了各种形状,梁茉努力的让几的视线与前头平齐,她每走一步都觉得仿佛经过了一整年,路途中还有女人躺在路中央,身上全是精水,双眼迷濛翻白,嘴里不明的呓语着。
走到距离首座大大约十步之遥时,她注意到了首座的垂下了垂帘,可里头的人在做什么,不需要猜测。
里头是明河,他怀里抱着的大概就是他最宠爱的那位,前大理寺卿家的嫡女,就算是最宠爱的又如何?一样被带进了淫宴,就算有着帘幕遮掩,可是他的身段和嗓子依旧会被看见、被听见,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侮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