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彷垂下了眼,声音里头有着压抑的情感,以至于听起来有几分紧绷,像是哭嗓,“茉茉别叫我大人了……我的表字谅昔,叫我谅昔好不好?”他为人所知的表字是皆悉,这个表字是皇帝取的,可他心中认定的表字是被发配边疆的祖母取的,谅昔,代表着祖母要他原谅自己,也代表着祖母并不恨他留在顺天,接受皇帝的照顾。
毕竟牧家被削爵发配,用的罪名是莫须有的,他的行为无异是认贼作父。
梁茉可以感受到牧彷丰沛的情感,她心里的防线被他一在的攻破,如今已经退无可退,梁茉隐约知道,这一声谅昔对他来说重如泰山。
一但他开口,两人之间就有什么,再也回不去了。
可在他期冀的眼下,梁茉还是开口了,“谅昔。”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这一声轻唤,让牧彷连尾椎都酥麻了一阵。
心中澎湃的情感无法抑制,牧彷低下了头,狠狠的攫住了她的唇,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可是却有一种初吻的悸动,以及最后一次接吻的缠绵悱恻。
梁茉心中似乎有什么碎裂了。
那是她对他最后的设防。
属于他的气息随着他的唇舌入侵,他霸道恣肆的勾出了她的舌,与她津液交融,牧彷不断的勾着她,逼着她回应,梁茉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都热,她被紧紧的压在他的怀里。
明明是这么冷漠的一个人,为何可以表现出如此的热情?梁茉不懂,也不想懂,可是却慢慢的被他这份热情融化。
或许自从家破人亡的那一刻起,她就冰封了自己,看似还能欢颜笑语,可实际上已经封闭了内心,而今心头那厚厚的城墙被他敲破了,梁茉心里有些不甘、无奈,以及说不出的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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