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富商看上的她,生活逐渐步向了正轨。
直到,一年前魔鬼找上门。
显然,在朱芳的日记里,他的恐惧是不可掩饰的,并且,排除了字清的可能性,她写道: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
在朱芳随身携带的小包里,还有一张全家福的照片,由此可知,对她而言,家庭是非常重要的。
在她的房间内,侦探还找到了一个信封里面放了非常多张纸钞,附上一张小卡,说明父亲向她要钱她是打算要给的,只不过是顾虑父亲的用途。
接着,轮到了言顏,她驀然有些心虚,自己着实在盛倩的房里没有什么收穫。
毕竟在演艺圈摸爬滚打多年,言顏还是懂得一些说话的艺术,先降低大家的期待,而后给予更多的资讯,博取眾人的欣喜。
遗憾的是,她搜集的证据当真一点价值也无,只能证明陈文文并没有冒用他人的身份,而是帮自己的朋友代班。
在场的都是些人精,自然也不会直接拆穿言顏的无能,至多开玩笑说上一句:「朱顏果然人如其名的漂亮。」调侃言顏就是一无用的好看花瓶。至于盛倩和白屹禾,他们更为专注在两人间的比拼。
白屹禾一站起来,眾人立刻感到了一丝上位者的压迫感。
朱字清说:「现在的小朋友霸道总裁的剧是不是看的都特别多。」立刻被盛倩的一个眼风扫过。
「我负责搜查的是案发现场。」白屹禾慢条斯理的做了开场后,紧接着说:「接下来可能会比较快,有些也只是我的推测。」
「死者的实际年龄应该是三十岁,比她身分证上的长了五年,无论是任何地域都没有多五年的说法,由此可知她这点是谎报的。」
「怎么看出多五岁的?」
「衣服、首饰、穿搭。」白屹禾虽然不耐,但还是原原本本地解释起了他的思路:「其馀都可以掩饰,外貌可以透过医美,可是一个人的价值观和时代是脱不了沟的,根据研究显示,三十岁以上的女子欣赏这类奢侈品的比例相较二十五岁多了三到五成。」
「那你怎么能确定他不是那个二十五岁就喜欢的少数人呢?」
「朱芳在其他方面是很谨慎的,杂志就能代表这点,如果一个人的一切都被侷限在了一定的年龄层,说明他要马就是非常随波逐流,要马很谨慎的苛求自己在这方面不能露出任何破绽,被害人显然是后者。」
「要怎么知道他不是随波逐流的人呢?她会做超出自己能力的消费,进行同龄人不敢做的活动,并且很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为了什么,从他的记事本就可以知道了。」白屹禾至此才放上了第一张照片,「详尽的事项规划可以说明朱芳的自律能力是远胜于常人的,儘管她不具高等教育的背景。」
听到这段分析,盛倩弯起了嘴角,果然,在场的对手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