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啊。”
时朗沉默不语,他当然不会让林今言删掉他,这是林今言的自由,也是她的隐私,可他确实醋得没边。
一朵花的花瓣数完了,旁边还是悄无声息,林今言勾了勾唇,问时朗:
“你有没有闻到一种味道。”
他今天来的时候特意从头到脚都按她的喜好穿了,可是林今言的目光就没往他身上看,他回答得有些难过:
“什么味道?”
肩膀上突然多了些毛茸茸的重量,林今言靠在时朗的肩上:
“醋味。”
她笑眯眯:“不是你想的那样,今天我跟邵老师聊了一下,他说他们学校有多余的老式计算机,淘汰了搁在那没用,说可以调拨到我那里,我想这是个好东西呀,就同意了。那个时候正商量着呢,不好接你电话。”
“我可以给你买。”
“可以,但是没有那个必要,”林今言跟时朗呆久了,知道怎么哄他:
“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自己争取比较有成就感嘛,不吃醋了好不好?”
好,当然好。
时朗还想故意板起脸,没成功,林今言挠了他痒痒。
时朗为了长久住着称心一点,在村里另外请人盖了一栋小房子,由林今言监工完成,不能太高调,也是做成了平房,面积不大,做做饭什么的还是很方便的。
时朗风尘仆仆赶来了,按理说该歇息一下,但到了饭点,林今言爱吃他做的饭,他就换了衣服,拧开煤气阀,开始做菜。
林今言只负责焖米饭。
吃完,她惬意地感慨了一句:“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
时朗收了碗,在她脸上亲一口,让她去洗澡。
这是个暗号,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
林今言红着脸去洗澡。
她进了房间,关上小小的窗户,拉下窗帘。
时朗没一会就进来了,身上似乎还有朦胧的雾气,他朝林今言张开手,林今言便躲进他怀里。
两个人眼睛里都闪烁着星星。
时朗去闻她的脖子,就是这样的味道,他在Z市,没有一天不想念。
被子掉在了地上,没有人去管,林今言气喘吁吁,脸上的红燃烧到了耳朵和脖子。时朗低下头含住她红透的耳尖,不管多少次,她都害羞得不行。
他色情地舔了舔她的耳蜗,然后亲她的肩头,亲她的胸,他的手也顺其自然握住另一侧,软和的,成熟水蜜桃似的漂亮胸部。
她害羞地想去遮挡,他又换个地方让她害羞,在眼前都要出现幻象的时候,他把她带回现实,让她给他脱衣服。
热烈的躯体相拥。
泛滥成灾的似乎不只是她的心。
时朗流了汗,眼非常性感。
林今言坠落在云端之间,眼前似乎点缀了大片的星星,一颗又一颗落在了地上。
她被压在床上,承受着身后的撞击。
窗户没关严实,悄悄开了个缝,风带动了窗帘,起起落落。
林今言视线转移,凌乱的床,狭窄的窗,一望无际的森林。
好熟悉。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在很久以前就经历过。
什么时候呢?
她真是,真是想不起来了。
算了,想不起来就算了。
她已经拥有了最真实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