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比往日又白了叁分,一副贫血的模样。
程颂程凌自觉担任起保姆的责任,又是熬姜茶,又是帮着暖身,忙的不亦悦乎。
放了学唐迟就融化在程颂怀里,感受着天然热气的温暖,懒懒地蹭着他,把人当成天然热水袋。
而被当成工具人的程颂也适得其乐,这几日素得狠了,短暂地温存更显可贵,他轻抚唐迟的发丝,手指穿过梳理着。
其实她是生理期最后一天,已经不疼了,就是想他们继续多抱抱。
男人女人看待身体接触的想法不同,女人想着更多是如水的缠绵交颈,与爱人的厮磨低语,心灵的贴合;男人则是崇尚淋漓的快感,欲潮席卷的愉悦,是征服啃噬,甚至是弥补巨大的空虚后的吞云吐雾。
程凌接手将人抱起在怀,咬她的鼻尖,喃喃道:“小坏蛋,继续装病。”
唐迟耳尖发烫,“还有一点点——”
“骗子。”程颂走过两人身边,轻飘飘放下一句。
第二天早上醒来,厚重遮光的窗帘半掩,她像虾米一样缩着拱在一人怀里,另一人头贴着她的被,从后面揽住她的腰。
睁开眼,唐迟抬手揉了揉,墙壁的时钟时针指向0。
瞌睡虫瞬间被赶跑,唐迟拄着胳膊就要起身。
她在中间乱动,旁边俩人自然也就醒了,程凌半眯着眼,拍了拍唐迟的小屁股,道:“生日快乐。”
程颂伸手摸了摸她的背,坐起身,声音温柔道,“小迟生日快乐。”
唐迟捋了下乱七八糟的头发,回头对上双胞胎的视线,又红了脸,怎么有人刚起床都这么养眼的,还不穿上衣,被子滑落,那鼓鼓的两块都露出来了。
“谢谢呀。”她黏黏开口,声音软的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