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嘚瑟,去把东南的巡逻做了,日志交上来。”古皓白喝退马明俊。
然后,他坐在办公室里,尝试集中精做事情,却发现脑海里想的总是她,娇软又撩人的缠在他身上,怯生生又娇滴滴的告诉他,这种事,她跟别的男人没做过。
正想着,手机微信来了。
【药我已经搽了,还是挺疼的,不知道几天能好。你欠着我,要记得qq。】
古皓白紧锁眉头,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还有苏禹初。
*
晚上,狂歌舞厅,灯红酒绿,歌声曼妙。
歇业许久后,它再次在这个县城隆重开业,门口摆了几个花篮,客人络绎不绝的穿过那些花团锦簇。
翁芝玲穿着件猩红色掐腰高开叉旗袍,长发披肩,旗袍胸口是镂空的薄纱设计,隐隐透露出她的黑色蕾丝内衣,活生生的风情万种。
在小县城里,她这样来自大城市的港风美人特别惹眼。
一直以来,她的狂歌舞厅在当地就极富盛名,总是被当地居民绯言绯语。
虽然这间歌舞厅并没有做犯法的生意,但是因为老板娘是翁芝玲这样的女人,就总是让人浮想联翩。
夜色弥漫,在西北的荒凉之境,有这样一处灯光旖旎,藏满软玉温香的地方,对苏禹初这样的浪子来说,简直是在沙漠里见到了绿洲。
玫瑰色的霓虹灯摇晃,身段高挑,脸蛋妩媚,媚眼如丝的女子踩着细高跟鞋朝他们走来。
这光影跟人像就像一部氛围感极浓的上世纪港式文艺片,来自北城的公子哥苏禹初被狠狠撩到了。
他万万想不到这样一个破败的歌舞厅里,有翁芝玲这样一个绛唇映日,红袖添香的美人。
她是南方人,一米六八高,五官细致,身材饱满,将红旗袍毫无缝隙的裹紧在身上,像旧时月份牌上印着的美人图奔现。
“古队,你终于来了。”然而,对方摇曳生姿,步步生莲的来到他们面前,却是为着苏禹初身边站着的男人来的。
古皓白穿了身黑色的便服,圆领衫,黑色工装裤,手腕上没有戴表,脖子上也光秃秃的,证明他对今晚完全没什么期待。
翁芝玲感到他的轻慢,依然对他巧笑嫣然,“早上我去边防营地里找你了,你不在,我送你花了。”
古皓白轻启薄唇,“谢谢。”
“是我该谢谢你,替我洗脱了嫌疑,让我的店可以重新营业。”
“维.稳治安是我的指责。”
“今天你能来我特别高兴。”
“正好有个朋友过来看我,顺带带他出来逛逛。”
在鲁沙尔,要给苏禹初找让他满意的地方,这间狂歌舞厅应该能排第一个该打卡的地方。
像北城城内著名的夜店,年轻人想要找点乐子,都来这里。
“这是北城,苏家,苏禹初。”古皓白口气隐晦的给翁芝玲介绍苏禹初。
“这是翁芝玲,翁老板。”说完,古皓白就迈步去角落的座位里坐下了。
专门领苏禹初来找乐子的他准备喝一杯酒就走。
阮愫今天没有从德鲁学校回来,俄丽娅照旧给她做了晚饭,临时才收到电话,阮愫说今晚她在学校里的宿舍里住。
古皓白不知道阮愫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苏禹初大老远的跑来见她,她根本不把苏禹初放在心上,连面也不舍得为苏禹初露一下。
来的路上,苏禹初给阮愫打了好几个电话,让阮愫去狂歌舞厅喝酒,说他跟古皓白已经去了,让她赶紧回来。
古皓白当时就坐在旁边开车,清楚的听见阮愫回答:“哎,苏禹初你来得不是时候,明天早上7点德鲁的学校要举办运动会,我是老师,要带学生们跑接力赛。我今晚不到鲁沙尔来了,你初来乍到,就让你好兄弟古皓白好好的带你玩玩。
鲁沙尔县城可好玩了,他们的店铺晚上八点就全关门了,跟你在北城的作息可能有点不一样,你要想玩你得早点出去,别亏待自己,好好玩。”
“阮愫……”苏禹初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阮愫就挂断了电话。
苏禹初嗤声跟古皓白骂:“见过没有,什么叫欲擒故纵,就阮愫玩的这些,就叫欲擒故纵。爷大老远的来看她,她躲起来避而不见。真要我给她下跪,她才愿意给好脸色是吧,我他妈偏不。”
古皓白沉默不语。
苏禹初好了,问了一声:“阮愫是不是得罪了你什么,我怎么发现我跟你聊她的时候,你特别沉默。怎么就这么不屑跟我聊她呢?她将来说不定就是你弟媳妇。”
苏禹初年纪小古皓白一个月,从年龄上来说,古皓白算是苏禹初的哥。
苏禹初不知道,哥跟未来弟媳妇在他来的前一天晚上上.床了。
古皓白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才说:“我对她没什么意见,要是你俩能好,就最好。”
苏禹初从小到大都在以光速换女朋友,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他都撩,撩到手了,觉得无趣了就甩,在北城苏禹初的豪门浪子名号响遍全城。
一说苏禹初今晚在夜店开卡座,十几个微信群里的女的都会跑去蹭卡钓他。
阮愫算是苏禹初的一个特例,从来没有人能跟苏禹初交往超过半年,阮愫做到了。
所以,从这一点看出,阮愫对苏禹初来说,真的是不一样的一个特例。
古皓白依稀记得,上次回北城,苏禹初还跟古皓白提过,苏家对阮愫满意,想要抽空跟她正式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