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是爽的,但胤禛的脸色不好看。
他原本想着,起码要让柔佳再丢一次,才射给她。
胤禛阴着脸拔出阳物,大概是射得深,白浊还未流出来,他从柔佳嘴里取出玉势,复又把她下身堵住。柔佳不解,但是也不想和胤禛纠缠,转身要爬下妆台去更衣。
不想胤禛将她转个身,俯下头一口叼住了阴蒂。
柔佳受惊,大腿把胤禛的头夹住,那颗敏感的豆子被男人用舌尖卷、用牙齿轻轻磨,不争气的身子阵阵颤栗,胤禛还觉得不解气,拿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去碾。
那小东西柔嫩至极,也敏感至极,玉扳指冰凉又坚硬,才磨了两个来回,柔佳的穴肉抽搐着咬紧玉势,又一股春水泄出来被堵在肚子里,反从尿口满溢出来,羞涩地喷了几束,全被胤禛用嘴接住,水多得一口喝不完,沿着胤禛下巴往下滴。
柔佳嗓子都哭哑了。
倒是胤禛,慢条斯理地给她穿衣洗脸,又把自己收拾齐整了,夫妻二人这才赶在太阳下山前,出现在寿宴。
女宾那桌,那拉太太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趁着没人注意,说了句:“胡闹!”
心里却开心,如今几个成婚的皇子福晋,没几个顺心顺意的,大阿哥的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连着生了几个闺女,太子妃石氏干脆肚子就没有动静,诚郡王福晋就没得过郡王的好脸色,反倒是自己的女儿柔佳,虽说生了大阿哥,夫妻二人前两年也就相敬如宾。
相敬如宾听着好,但那拉太太这样的过来人心里明镜似的,那是女人家日子难熬呢。
没成想,现在是四阿哥热乎起来了。
那拉太太也不敢明着问郁金,怕四阿哥反感别人打听他的家事。
郁金只说,四阿哥是有心人,只是从前咱们福晋不开窍。
可不是嘛,那拉太太不止一次埋怨那拉老爷,只顾着教女儿君臣之道,却忘了教夫妻之道。
喝了几盅酒,那拉太太卸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拍着柔佳的手说:“你阿玛今日风光,全因为四阿哥心里有你,愿意给你体面,这是做女人的福气,娘看着你过得好,就安心了。”
柔佳眼里含了泪。
她如今也做了母亲,知道了母亲的心。
只是这福气,她打心眼里并不想要,应付胤禛,全是为了弘晖。
寿宴热闹,那拉老爷是喝高了被人扶下去的,和胤禛应酬的人也多,等到他能脱身的时候,柔佳都带着弘晖坐进马车里了。
胤禛酒意上头,有些肆意,他平时压抑得很了,面对柔佳则越来越表现出真性情。
他要她爱他,坦白且包容他。
“出来,”他掀开马车帘子,伸进来一支手,“和我一起骑马。”
弘晖好地看着父亲,马嬷嬷抱着弘晖只当自己不存在,柔佳低着头绞着帕子当作没听到。
胤禛直接就把柔佳抱出去了。
苏培盛脑仁发疼,让车夫赶紧驾着车走:我的爷哟,您在福晋面前怎么总丢人哟!
但是胤禛是不觉得丢人的。
他想和自己的妻子一起骑马回家,天经地义。
柔佳僵直着背坐在他身前,尽量和他保持距离,胤禛懒洋洋地把头靠在她肩膀上,闭着眼睛朝她示弱:“爷醉了。”
“谁敢逼你喝酒了?!”柔佳不吃这套,“自作自受。”
胤禛把缰绳塞进她手里,腾出双手扶住她的腰,在薄薄的披风里摩挲到乳房隆起的下缘,感觉到柔佳整个人都绷紧了,才笑道:“爷可没说是酒醉,酒不醉人人自醉,爷是醉在福晋的温柔乡里了,福晋千万控住马,不然我俩摔在大街上,可就成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