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卯,我快被蚊子吃了!他骂道。
来了来了,我说。
我走过去摸他的腰,他嫌弃,说洗手。
我洗完手,继续摸他的腰。
干嘛?朱丘生问。
我贴上去,吸咬他的耳垂,低声说,想操你。
那你想吧,他说。
咱俩都多久没做了,我说,再不做你该不记得你男朋友什么形状了。
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皱眉说,别闹。
没闹没闹,和你说正经事呢,记不记得。
记你妈个头。
不记得了?他也挺累的,我也没今天做那事的意思,就想逗逗他,帮他舒缓下心情,我说要不你摸摸看,再给我描述一下,加深印象?
我哥可能以极大的毅力克制着自己别弄死我,他最后只是拍了我屁股一下,冷声冷气地说,今天太晚了,周末给你。
什么?我说,我没听见。
操你奶奶的,朱丘生一脚把我踹进门里,你聋干我屁事,大晚上闹妖儿折腾人,给我滚去睡觉!
我扶着被踹疼的屁股,灰溜溜上床去了。天地良心,明明是他先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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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让帽儿读研,但是他可能还是要读社会大学酱紫哒(叹气)
第39章 球赛
过了三个月,班里的小崽子们被我感化,上心了起来。老班(现在是级部主任)和我说,要是我们班数学成绩没垫底,请我吃顿饭。结果成绩还没出来,他馆子都订好了。
我和朱丘生讲了,他“嗯”了一声,没接我的话茬,只是告诉我今天有人打家里电话找我了。
谁啊?我说。
你大学的老师。
我给手机插上电,开机发现通讯录里多了一条标红的记录,拨回去,老师?诶,是我呢,下班了已经,您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苏教授说,也没什么急事,你最近怎么样?
不错,还挺顺利的。我说。
他和我说起母校的一个最新项目,其中一些理论和我大学的时候和他讨论过的很契合,问我有没有时间和那个项目的负责老师交流下。
我哪能和您们比呢,只是以前有过个很不成熟的想法。我说。
你推导的思路挺有启发性的,但我记不太得了,你还记得吗?方便的话,老师还是希望你和那位老师聊聊。
我以为时间久远,我早就忘了,怎料脑子一想,当初的记忆就发洪水一样往外冒。成的成的,我回他,老师我现在在给我们班小孩们批练习册呢,批完就给那位老师回话。
苏教授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子卯,你真的不回来念了?
瞧您说的,我这班都上了,再混个几十年就能凭个特级了,我还念啥啊。您放心,我工资不少,都挺顺利的。
电话对侧静了,我差点以为是信号掉线。然后他又很小声地说,我是怕大材小用啊。
客气了客气了。我心说我本来也不算什么材料。就算哪一点比别人好些,也不到足够惋惜的程度,我不是个什么金碗,最多是个有点花纹的瓷瓶,插花好看,盛水稍微有点浪费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