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都有可能吧。”
陆绪章沉吟了下:“也行,那我再给你订几身漂亮裙子吧,让你风光谈恋爱。”
孟砚青:“这倒是不劳驾了,我现在不缺钱。”
陆绪章:“是,你都开始考虑做黄金了,哪能缺钱。”
孟砚青:“……”
她略有些嘲讽地道:“陆先生,你这消息还挺灵通的?”
陆绪章:“黄金销售许可证的申领情况,我已经搜集了一摞的资料,你要不要看看?”
孟砚青微挑眉,便不说话了。
要,当然要。
陆绪章试探着说:“你现在心气挺大的,到底怎么打算的,能和我说说吗?”
孟砚青:“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是开窍了,领悟了?
陆绪章:“就是想了解下,无论怎么说,我们都应该同心协力互相帮助是不是?”
孟砚青:“然后你再给我疯一把?”
陆绪章声音便放低了,很有些讨好的意思:“砚青……”
孟砚青轻哼一声。
陆绪章越发压低了声音,低声下气地道:“你别生我气了,可以吗?”
孟砚青:“陆绪章,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发疯的时候就胡来,你生气的时候就把我关起来,你生病的时候跑来装可怜,现在你心情好了,开始讨好卖乖了?”
陆绪章:“我那卖乖卖成了吗?我讨好到你了吗?”
孟砚青:“一半一半吧。”
陆绪章:“还差一半?那你要我怎么办,你说就是了,我赴汤蹈火可以吗?”
孟砚青:“那你就来一个发烧四十度胡言乱语吧?你生病的时候,我看着比不生病的时候招人喜欢呢?”
陆绪章:“真的?那我马上去泼一个冷水,再吹个电风扇。”
孟砚青:“你就嘴上说说而已!”
陆绪章便越发低声下气起来:“可我生病了,心疼的还不是你吗?”
孟砚青听这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呛到了。
她平息了后,忍不住咬牙:“陆绪章,你真是没脸没皮!你当时把我挟持到承德那狠劲儿呢?来啊,再来啊!怎么这么会儿倒是服软了呢!”
陆绪章低声道:“在你面前,我也只能服软。”
孟砚青听着他这话,其实心里也是受用得很。
她也不想再和他闹腾,其实心里想得很明白,考虑到以后的种种,可以和他重归于好,当然了,她得划下来道道,一切都按照她的玩法来。
他要是不听,那从此就拜拜,彻底拜拜。
现在她拿捏他也拿捏得差不多了,他也给了自己台阶,她便也高高端着架子,道:“你既然话说到这一步,那我也不是说非要和你过不去。”
陆绪章听着,忙道:“你肯原谅我了?”
孟砚青哼了声:“那你先说说,那天你说的那些话,你就这么记恨我?”
陆绪章一听这个,便没声了。
过了一会,他才低声说:“当时是很生气,一些鸡毛蒜皮的事都想起来了,你自己不也是吗?”
孟砚青:“说你呢,你怎么又说我?”
陆绪章:“好,说我,不说你。”
孟砚青:“绪章,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和你过不去,我也想过,未来我们都有很多事要做,我自己更有一番规划,有些事,我还是需要你帮我的。”
她轻叹了声:“无论怎么说,我重活一世,万事从头来,你若能帮我,我会节省很多力气,是不是?”
陆绪章叹道:“砚青,你要我做什么,你就说吧,我命都给你了,行吧。”
孟砚青:“命,我倒是不用,如今我正设法申请许可证,这也是合理合法的,我肯定能把所有条件都准备齐全,但就怕万一有人从中刻意刁难。”
陆绪章道:“你放心,我肯定帮你留心。”
孟砚青:“有你这句话,我也就不多说了。你看,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事,最后我们至少不至于怨恨彼此,还能平心静气互相帮助,这不是挺好的吗?”
然而陆绪章不觉得好。
孟砚青马上要去香港了,香港花花绿绿的世界,他怕她的魂被什么野男人勾走。
他便小心翼翼地道:“那这样的话,我帮你安排好住处吧,这样我也放心,香港那地界,到处都是黑社会,不安全,你住在我们办事处,这样万事也有个照应。”
孟砚青便装模作样想了想,最后道:“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这么办吧。”
陆绪章趁机又道:“那我明天过去你那里,给你送黄金政策的资料,顺便和你谈谈住宿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