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走,慢慢地变成了跑。
顾听澜打开车门下车,差点腿软的当场给小妻子磕头。
到底还是单膝跪在地上捧着花芽的手吻了吻,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地说:“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么?”
此时此景让花芽感动的不行,眼眶一下红了,她张了张嘴,没忍住:“.嗝儿!”
顾听澜闻到香喷喷的烧烤味,人麻了。
顾听澜站起来,拍拍膝盖说:“先送你去医院。”
后面谢伟民等人走了过来,招呼着顾听澜。顾听澜跟后面的人说了些话,又跟另外的人安排了善后的任务。
花芽觉得顾听澜在生她的气,很是莫名其妙。
她想起刚才的那个非常不应景的嗝儿。
花芽等到谢伟民等人离开,抹了抹吃的五饱六撑的小嘴,踮起脚搂着顾听澜的脖子,往嘴上吧唧了一口。
顾听澜先是一怔,看到谢伟民正要回头往这边看。他搂着花芽的腰,转过身,用身体遮挡住别人的视线,不舍地触碰着小妻子的唇。
俩人克制的点到为止,一触即分。
花芽亲吻小脸红了,站在顾听澜面前扭扭捏捏。
可谁看过这个啊!就算是背影也有无限想象空间啊。
谢伟民伸手挡住周文芳的眼睛,周文芳扒开他的手说:“瞧瞧人家,瞧瞧你。”
谢伟民撅起嘴要亲,被周文芳一巴掌拍走。
花芽的手需要到医院清创。
顾听澜小心地抬着花芽的胳膊,跟谢伟民说:“善后你参加?”
谢伟民忙说:“不参加,我还要带小芳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顾听澜看到其他学生也在这里,就把小瓜子叫过来说:“把同学们也都送到医院。”
花芽说:“还有小丽呢,小丽人可好了。你别把她给忘记了。”
顾听澜说:“她跟小包子有公务处理,你别担心,会记她一功。”
这里离部队医院近,所有人都去往部队医院做检查。
花芽手心受了皮外伤,医生要求每天过来给烫伤的地方上药。
要说磨人,烫伤是最磨人的。每天都要把粘合在纱布上的伤口剥开重新清理创伤。
顾听澜看了心尖都在流血。
花芽顾不上别的,疼的把头埋在顾听澜的怀里,让医生给她进行仔细的清创。
顾听澜看到揭开纱布后的场面,伸手挡在花芽的面前说:“你要是疼就咬我手。”
花芽疼,疼归疼舍不得咬顾听澜。
她眼泪汪汪地跟顾听澜讨价还价说:“我只有每天喝三瓶汽水才能恢复心灵的创伤。”
顾听澜说:“你要是不能速速恢复心灵的创伤,我就把你重新送回野区参加学生军演。”
花芽大吃一惊地说:“你们还是不是人啊,这都这样了,怎么还要进行军演!”
谢伟民在边上说:“这哪里是我们决定的,这次事件闹得太大,社会影响肯定不好。为了恢复野区还有六所高校的声誉,学生军演务必要‘完美结束’。让社会看到友爱的、有朝气的、有凝聚力的、有集体荣誉感学生,这对明年的高考招生也有好处,不然只有负面影响。”
顾听澜跟花芽解释说:“本来六大高校还想着借联合学生军演的噱头,好好抢一波生源,高考刚开始头两年生源很重要。咱们全民皆兵,学生也不能落后。之前是人推着事情在走,现在是事情推着人走,不继续不行。”
这样说花芽就明白了,剩下就是做做样子把军演演完呗。
从野区去往部队医院,花芽睡了一路。
顾听澜发现短短的十天时间,他的小妻子似乎.胖了一圈?!
顾听澜第一次怀疑自己的眼。
他带着花芽来到病房里等着检查结果,花芽把头靠在顾听澜的肩膀上说:“你说我以后还有开重型卡车的机会么。”
顾听澜看了眼伤痕累累的小手说:“做梦吧,梦里能开。”
花芽沮丧地说:“可我不想做梦才开,我觉得那家伙开起来比吉普车帅多了。你说多少钱一台呀?咱们部队里能停下这种车嘛。”
顾听澜坚定的打消花芽同志不切实际的念头说:“你第一次开重型卡车,卡车就被开的报废。一台重卡三万七千元,你打算拿什么买?”
顾听澜说完这个价格,突然发现他的小妻子似乎真的买得起。
趁着花芽没开口,他又说:“就算买了,也要不停的吃油保养。一年至少还要这个数。现在不少地方过桥收费,这种车要比小车多收这个数。还有许多地方不让这种车过,城里不许开,只能在城边边开.”
顾听澜诸如此类说了许多,花芽的眼慢慢地黯淡下来。
顾听澜又心疼了,他可见不得小妻子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是。”顾听澜说:“咱们可以依葫芦画瓢,我给你把吉普车改装成半敞篷的,你就当做自己卡的是小卡车不就得了。”
敞篷?!
花芽最近听广播里许多人提过外国的大城市里出现了一种绝无仅有的高端汽车,都是后面没棚子的,美其名曰敞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