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动作格外温柔,但飞飞在他进入那刻还是害怕了,恐怖撕裂的记忆涌上心头,飞飞全身僵硬,王鹤被夹到一半,已经觉得极难再往前进一分,怀里女孩的表情已经有了痛苦,他抽了抽身,用手更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继续吻她,像哄小孩那样哄着,安抚着:“放松点,我慢慢的,嗯?没事,你抱我。”
她没有抱他,而是鼓起勇气继续去吻他,身体被他抱紧了,她稍微放松的一个瞬间,他完全没入她。
进去的一瞬间,两人一起轻叹。
飞飞想,原来,做爱是不疼的,是舒服的。
她实在是好紧,王鹤想,这个小狐狸精。王鹤抬起飞飞一条腿,摆弄成一个异的饺子开口般的形状,从侧边进入,这个姿势更紧,飞飞的水是直接往下流,王鹤爽得几乎也要射出来,忍了忍。
高潮的时候飞飞一直在发抖,王鹤最后关头忍着出来射。浓白色的精液弄到了飞飞腿上。
飞飞高潮后有点失地想,自己真的是妓女了。
飞飞是有点喜欢王鹤,但自己是什么人呢,是商K的公主,是人家眼里花钱就能睡的婊子,是大学读到一半休学的耻辱,是连自己父母都嫌弃的孩子。这点喜欢不值一提,她像在人间流浪的孤儿,别说有余力爱别人,连自己都是一滩烂泥。
这样的男人她捏不住,把这点喜欢放大,像小猫一样讨他欢心,能多挣点钱已经是最合适的路。
王鹤喜欢飞飞吗,他出手大方,他斯文英俊,他绅士,绝对不强迫人,他不威逼,但是他利诱,用自己的魅力,金钱,和性张力利诱,他不单纯玩弄身体,他玩弄感情。
但他依然是嫖客。
妓女与嫖客,没有爱情,不能有爱情,只有买卖。
王鹤成了wve的常客,飞飞自然地成了销冠。飞飞可以不用再进包间陪酒,不用像物品一样被挑来挑去,不用忍受那些没有办法躲开的性骚扰,不需要每天去开会培训洗脑,连张姐都要哄着她。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留住王总。
王鹤有时候带一帮人来,有时候带两三个人来,有时候自己一个人来,也有时候带飞飞出去。飞飞进入他们圈子太多次,慢慢地成了一种半融合的状态。赵明州还喜欢叫着飞飞打麻将;丁颜送了飞飞几瓶他们家公司新研发的果酒。
王鹤会带她出去饭局,里面的人形形色色,有私人局,也有生意场上的,生意局上王鹤倒是不再给她介绍谁是谁,总之都是甲方乙方,钱财来往。王鹤会要她给其他人敬酒,她便做好一朵牡丹花样的陪衬。
有时候王鹤是带她去网球场,他也教她打,唯一不怎么友好的是季博瑞:“今天又带小嫂子啊。”在王鹤不注意的时候,悠悠地说了一句:“小姑娘有点本事啊。”
在外人面前他们克制,有分寸,尽管这样的关系里人人都当她是王鹤一时兴起的新玩物。小嫂子的称呼让飞飞失,这段时间的生活像做梦。跟其他在夜场里苦苦挣扎的女孩相比,她已经是极其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