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味道。
昼思夜想的香气占满他的鼻腔,极大地取悦了他体内各个细胞。它们沸腾起来,每一个分子都化作情欲,疯狂叫嚣。
心情激昂,热血澎湃。
宫晞源在床上黏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滑下来。又把那打了卷的褶皱细细抚平。
然后小跑着去了自己房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挑选避孕套。
这个味道好闻,那个超薄,还有……调情用的颗粒……
他红着脸,也不管用不用得完,把翻找出的一堆小盒子全数兜进衣服里。又屁颠屁颠跑回徐葭房间,抖了抖衣服,盒子们争先翻滚着落在床上。
徐葭刚换好衣服,在梳头发。听到响动便好地探身去瞧,正好碰上这离的一幕。
和气的脸色难得产生一丝裂痕。
“你是想干死我吗?”她走过去,看清盒子上的图案后,当即把正蹲坐着,上半身趴在床上,欢欢喜喜数数的男孩抓住。掐着他的双颊,让他直视自己。
“唔……我没有哇……”他的唇瓣被捏得嘟起来,说话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可爱是可爱,就是眼躲避,很明显在心虚。
“我只是想多试试,看……看哪个最好用!”宫晞源戳着手指,半路想出个自以为非常合理的借口,顿时有了底气,连音量都大了几分,“以后就都买那个!”
“你想得倒还挺远。”徐葭对他找的借口不敢恭维。丈夫虽然脑回路清,但到底是可爱的。她还挺中意他的纯真。
像那种放大街上,一不留就会被人拐走的傻孩子。
因为受力,他的唇珠涨得更大,更红了些。像颗饱满的小珍珠,看起来过分诱人。徐葭没忍住吮了一口。
愣了两秒的宫晞源反应过来,扑腾几下,说自己也要亲。
徐葭松开手,觉得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前戏吧。
他伸长手臂挥开散了一床的套套盒子,握着徐葭的肩,将她放倒在床上。
面色是显而易见的紧绷,手也在颤抖。
力度也很轻的,按理来说根本推不动。是徐葭自己倒下去的。
她没什么性经验。虽然这事好像大家都约定俗成地认为应该女方主动。但恕她菜鸡,这方面实在是一窍不通。要她自己动,怕是要闹出大笑话。
不如躺平被安排。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徐葭想守住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尊严,坚决不承认是自己没用。直接顺水推舟把主动权交给男方,还让自己显得很大度。
她转了转眼珠,又觉得不严谨。补充问道:“你会伤到我吗?”
“我不会伤到你的!”宫晞源急答,生怕她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我会轻轻的,慢慢来。”
“嗯……”徐葭还是有些虚。她的第一次断片了,之后再没有过任何与性有关的活动,紧张是必然的。
“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