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鼻子很挺,山根往下还有一处小小的驼峰,与祝瑜秀气挺翘的鼻子截然不同。这次,他不再只是吮吸阴蒂,而是用鼻尖,顺着那道肉缝,一路往下,到了穴口后再往上一划,如此反复。
祝瑜掐着自己的大腿,硬生生憋住了喉间发出的甜腻声。
祝炎像刷信用卡一样,反反复复地用鼻尖从上到下地戏弄着她的逼,等她再也忍不住发出呻吟后,猛地将舌伸进了小逼的穴口。
“不要……!”
祝瑜抓向他的头发,试图阻止。
祝炎头都不抬,直接捉住她的小手,连着大腿一起握住。他埋在其中,舌头不断地进出,感受水液像溪流一般不断涌出,又汇入他的口腔。
祝炎唇舌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祝瑜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大量清亮液体涌了出来,祝炎及时移开唇,看妹妹颤抖着大腿,喷湿了床单。
祝瑜哭了。
祝炎挪开她捂住脸的小手,眼角含着笑意,嘴上哄她:“别哭了,爽不爽?小瑜。”
祝瑜眼泪汪汪地瞪着他,十分没有攻击力地控诉道:“哥哥欺负我……”
祝炎俯下身,还没凑近她,就被她推开。
他的脸上全是她的液体,她自己都嫌弃。祝炎不以为意地笑笑:“都是你喷的,嫌弃什么?”
祝瑜不说话,依旧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凑近自己。
眼里写满了拒绝。
祝炎在床头柜抽了张纸,擦了擦脸,祝瑜这才肯放心,任他低下身子与自己接了个长长的吻。
亲吻的时候,听到衣料摩挲的声音,随即,祝炎移开了唇。
祝瑜睁开眼,正好看到他直起身子,将上衣脱去。
原来,刚刚是在脱裤子。
十几秒时间,祝炎就将自己也脱得精光,两人彻底裸裎相见。
祝瑜的视线不禁下移,看到祝炎腿间那根正雄赳赳气昂昂对着自己的东西,瞬间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别怕。”祝炎摸了摸她的脸,“我不插进去。”
然后,又像安慰她一样,祝炎低声道:“在你成年之前,哥哥不会动你。”
距离她的十八岁生日,还有三个月。
祝瑜懵懵懂懂地再次被祝炎抬起腿,这会两腿并拢,被他举得很高后折起来,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直面祝炎赤裸的眼。
祝炎舔了舔唇,仿佛还在回忆刚刚吃那里的滋味。
腿间的硬物像是有生命一样,刚凑近,就忍不住跳动了一下,硬邦邦地打在祝瑜的大腿上。
她吓了一跳,还没说什么,祝炎低低地说:“别动。”
额角的青筋都微微鼓动,看样子忍得十分辛苦。
祝炎扶着阴茎,慢慢地插进祝瑜的大腿根部。
第二次了,这一次却意义非凡。第一次在妹妹醒着的情况下,赤裸裸地与她做这种事情。
祝炎掩下疯狂的心跳,整根没入。
没有了内裤的阻隔,他擦着肉缝,抵着柔弱阴阜,开始进进出出。经过阴蒂时,龟头重重地撞了上去,听到妹妹发出婉转的轻吟,小逼再次不受控制地流水。
祝炎动作越来越快,那处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整个大腿根部都被他的阴茎涂满了亮晶晶的水色,场面一片淫靡。
哥哥跪在床上,不停地挺动着胯部,弄着祝瑜。她双眼失地看向天花板,快感一重接一重地冲刷着她,原来做这种事是这样的感觉,而且还是和自己最爱的哥哥。
哥哥亲自带着她,让她被迫长大。
祝炎弄了她许久,最后几下猛地抽出阴茎,自己用力撸了几把后,精液全数射到了祝瑜的肚子上。
他放下她的腿,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一个赤裸的拥抱。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男人和女人,哥哥和妹妹,从这一刻起身份都不再重要。
祝炎埋进她的颈窝,唇贴着她汗涔涔的头发,耳边剧烈的呼吸渐渐平缓。
祝瑜仍旧望着天花板,不由地想起了经久而过的儿时。
妈妈生下她后,身体变得十分不好,生她的过程亦是十分艰难。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来之不易,全家人都很宠爱她。
从小到大,祝瑜几乎在这个家横着走,所有人都会满足她的心愿。祝炎虽然不像邻居家姐姐对她一般的细腻温柔,但也始终和颜悦色,从不朝她发火。
祝瑜在公园里看上了在水池里游弋的金鱼,央求妈妈给她买下。妈妈满足了她的心愿后,买了两只金鱼,到家后祝瑜亲自喂食换水,可新鲜感只保持了两天,她就失去了兴趣。
这份责任不知怎的被祝炎承担起来。
从此,他细心地照顾着这两只金鱼。每天放学,上学,都不忘给金鱼换水喂食。
直到父母死去。
祝炎被迫一夜长大,带着年幼的妹妹走完葬礼流程后,两人回到家中,看到那两只金鱼已经翻着肚皮,躺在了祝炎精心布置的水缸中。
祝瑜很难形容那一瞬间哥哥的眼。
仿佛全世界的悲伤都朝他涌了过来。
失去父母时,他直起脊梁骨撑起这个家,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此刻,他紧紧抱着祝瑜,泪水终于尽情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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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来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