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雨晴:“啧,穿成这样不大好?吧,感觉像是卖那种身体。”
王小酥:“……展露身体,不是为了让人意淫,而是让买家看到他们?的身体是否强壮有肌肉,有没有皮肤病等隐藏的传染疾病。”
这就跟看牲口?一样,除此之外还?能看看眼睛是否浑浊有污物,牙口?和舌苔状况,手掌茧子分部等等。
说起来挺侮辱人,但不仅牲口?如此,古时人口?贩卖也是一样的检查流程。
买卖人口?,在现今这种社会就不应该存在,不管是道德层面,还?是社会稳定方面都?是一种陋习。
但如今的情?况是,这里有很?多人已经活不下去。
他们?能够进入负二层,是交的虫子干。
虫子干好?弄,但水难获得。
雷霆小队的招工已经满员,大多数人都?是自己省出一口?来当?做雇佣人员的酬劳,多招一个人都?得捉襟见肘。
其?他小队不需要招工,快活不下去的这些人只能想到这种办法。
只要能活下去,尊严一时抛在一边也没关系,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但来这里的多数都?没什?么身家,上去毛手毛脚也就是想占点便?宜,要不是有人专门守在那里,不允许这些人触碰各种重?点部位,否则那些女孩子就不仅仅只是咬牙含泪忍着的事情?了。
被擦干净的身体再次被抹上污迹,引来某些人猥琐的笑声。
董雨晴沉默了。
如果?不是觉醒空间异能,如果?没有王小酥来到这里护着董家,如果?不是王家兄弟为人比较正直,如果?不是那么多巧合,那些女孩子的下场,可能就是她的下场。
董雨晴红着眼眶不忍再看:“算了,我们?又不买,还?是别看了。”
王小酥点头,跳下鸡背几人挤出人群。
一号二号刚走出拥挤的人群,就不停展开羽毛疯狂甩动,主要是背部肌肉,不断抽搐。
董雨晴一愣:“它们?怎么了,被你踩坏了?”
王小酥看它们?一眼,回道:“哦,它们?爱干净,觉得我把它们?踩脏了,正在甩脏东西。”
董雨晴:“……”真是胆大包天的鸡,也不怕惹恼人类头子把它们?做成黄焖鸡、叫花鸡、红烧鸡、啤酒鸡、烧烤鸡、口?水鸡、手撕鸡、盐焗鸡……
咦,怎么就报起菜单来了?
(?﹃?)吸溜,不能再想了!
王小酥买了东西,跨过两个在地上打架斗殴的,远远看到自家队伍的人正和什?么人争执,眉头一簇,急忙跑上前。
“仗着力气对一个女人耀武扬威,你很?牛逼是吧,要不要来跟我比划两拳?”
王老大拽着一个壮汉的衣领,对方一米八,比王老大略高几公分。
如果?是末日前,王老大一米六,强化后也只有一米七,随着末日后不停锻炼,加上吃了不少异兽肉,身体缓慢进入第?二次强化,不知不觉间衣服裤子都?短了,整个人迈入一米七五大关。
一米七五,身体更加强壮的王老大,站在比自己略高的壮汉面前,气势十足,并没有因身高矮了其?实。
那壮汉看着身形强壮,其?实是个软脚虾,欺软怕硬,认出这是希望小队队长,忙赔笑:“哎,王哥王哥,都?是误会,我不知道她是你女人……”
话说到这里顿了顿,眼一闪,王高和王星两兄弟不都?是光棍么,难不成,王高也看中了这妞?
王大妈抓着大儿子的衣服,紧张的手心出汗,儿子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好?了,但万一打起来伤口?再次崩裂可怎么是好?。
大妈眼中有着疑惑,她知道自家大儿子的性子,并不是那种多怜香惜玉喜欢多管闲事的,怎么今天突然就这么激动。
她把目光放在一旁脸色发?白抓着衣领的年轻女人身上,目光之中都?是探究。
王老大涨红脸:“说什?么鬼话,这是我同学,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壮汉愣了愣,口?中忙赔不是,脸上却是‘我懂我懂’的猥琐笑容。
王老二拍拍大哥的肩膀:“行了,哥,这次就算了,大家都?在看这边。”
王老二瞥了眼那年轻女人,两兄弟是双胞胎,从?小到大同班同桌,王老大的同学自然也是他的同学。
这女人他一眼就认出是谁,这是他哥高中暗恋的班花杨乐琴,当?年大哥的暗恋日记被人发?现,折成纸飞机在班里到处传扬,惹来所有人的嘲笑,都?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当?时的王老大连一米六都?没有,长得又瘦又黑,一些刻薄的女同学甚至说这样的人要是喜欢自己,自己都?觉恶心。
杨乐琴回到教室,得知这件事情?后,所有人都?在等着她发?火嘲讽王老大,结果?,她只是冷冷扫视众人:“怎么,你们?就没人暗恋过更好?的人,有什?么好?笑的,幼稚!”
杨乐琴没有安慰王老大,毕竟这件事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冒犯,但她也没有斥责或看不起王老大,对王老大的态度依旧和过去一样,做个有点头之交的普通同学。
以杨乐琴的成绩,当?年可以上清北任意一所,没想到高三下学期却突然辍学,据说是嫁人了,从?此杳无音信。
这么多年来,曾经的校园女容貌几乎没有太多变化,褪去年少的稚嫩,有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显然,杨乐琴丝毫没
有认出兄弟二人来。
实在是二人变的太多,不仅是身高、体型,就连性格也变的比高中更加自信和强势。
杨乐琴一手抓着衣领,一手放在身后,等壮汉离开,她身后才慢慢探出一个小脑袋,小姑娘怯怯的看着大家,声音糯糯:“谢谢哥哥姐姐和叔叔阿姨们?。”
王老大低头,对上小姑娘的视线,惊叹:“杨同学,这是你女儿吗,长得跟你太像了,简直是等比例缩小的翻版!”
杨乐琴心中没有放松警惕,摸摸女儿脑袋,礼貌性微笑:“对,这是我女儿,今天实在是谢谢你们?了,对了,你刚才说是我同学,不好?意思,我太久没和同学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