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莲姐语调轻松了些。
楚阳就拿了银行卡马上出门,下了楼才发现还下毛毛大雨,不过自己也懒得回去拿雨衣了,就这样带了一个头盔就匆忙而去了,取了钱到了医院,楚阳看到了一脸疲惫的莲姐。
不过虽然面容憔悴了些,但是还是掩盖不住她饱满的丰腴,惹人垂怜。
“莲姐你数一下,看看够不够。”楚阳从胸膛里面把钱拿出来给了她。
莲姐借过钱,发现钱带有楚阳的余热,身体一阵发烫,也没数,只是有点感动且心疼地看着楚阳,情动地说道:“楚阳你这身上都湿透了,你没带雨衣吗。”
“没事,小问题,你快去交钱吧,手术要紧。”
莲姐点头就去交钱去了,整个过程楚阳也陪同了一下,看到了她前夫的母亲,一个重病在床的妇人,整个人已经痛苦得人都扭曲了,就等交钱做手术。
医院不是慈善机构,没钱不管你似火的,她还有个糟老头子在身边守,应该是她丈夫。
交了钱,很快就有医生过来对接,然后人就被推进手术室等候了,这个时候糟老头子跟莲姐说:“阿莲,你回去休息吧,你昨晚到现在都休息过了,我在这里就行了。”
“行,那有事再给我打电话吧。”莲姐看了看身边的楚阳,看他衣服都湿透了,也没拒绝,直接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就跟楚阳走出去了。
出了门口,已经停雨了,莲姐的家不远,楚阳也就顺路把莲姐送到了家门口,下车以后,莲姐摸了摸楚阳的衣服有点腼腆地说道:“楚阳,你浑身都湿透了,要不上来洗个澡,把衣服换一下,我给你洗了吧。”
楚阳心里荡漾了一下,感觉莲姐是在暗示什么,自己又想到了当初在供电所值班那个湿透透的抢修夜晚,也没拒绝,直接就回了莲姐的家里。
很快两人都洗了澡,楚阳换上了她前夫的衣服,有点怪怪的,但是也有点特别的兴奋,楚阳也不知道为什么,莲姐就穿了一件碎花无袖的那种连衣裙,饱满的娇躯若隐若现,长长的秀发就这垂到边缘,显得十分的诱惑。
她看到楚阳坐在沙发上,躬身给楚阳倒了一杯茶,完美的曲线。
“楚阳谢谢你今天帮我。”莲姐就坐在楚阳的身边,洗完澡的莲姐透着一股清香,整个脸庞都泛起淡淡的红晕。
“举手之劳而已,不过我倒是想问一下,莲姐不是离婚了吗,为什么还要花钱……”这个是楚阳的疑问,刚才一直都不好意思问她。
于是莲姐就说了一个故事。
他的前夫是独生子,一开始只是喜欢打打麻将什么的,这个没啥,布台男人真的一半以上都喜欢打麻将,楚阳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前夫打得很大,一个晚上能输几万块那种。
后来她丈夫还去赌六合彩,输了就要跟莲姐要钱,后面发展到了借高利贷,家暴……
好在男人的父母是董事的,一直保护莲姐,不过莲姐受不了,还是跟他离了婚,男人现在也因为要逃避高利贷,不知道跑到哪里地方去了,反正几年没有回来了。
这个前夫的父母,莲姐能照顾也都来照顾一下。
“哎,莲姐,想不到你也遇人不淑,不过你这么好,会有人疼爱你的。”
“呵呵,我现在不想那么多了,结过婚的我知道婚姻是个什么东西,对它没有多少的期望了,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不是?”莲姐抬起下巴,看着楚阳,露出一个倔强的微笑,柔和的灯光下,莲姐的整个人洁白如玉。
楚阳的喉咙一阵干涸。
“莲姐,那我先回去了。”有点受不了,转移了目光。
“你这就走了?你的衣服。”莲姐有些不知所措。
莲姐楚阳一直盯住自己,露出妙龄女子的娇羞,来了一句:“楚阳,我好看吗。”
莲姐她已经是个三十三岁的单身女人了,但是还是保养得很好,肌肤白嫩如少女一般,可是这身材简直无敌。
“好看,让人都不好意思看了。”
楚阳看着莲姐这样,青丝如布,粉面如脂,整个人头很大。
自己想想要转移话题,但是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了。
“楚阳~谢谢。”
莲姐突然探头过来,就亲了一下楚阳,继续用一种勾引的眼看着楚阳。
额,楚阳实在受不了,直接一把把莲姐搂在怀中,直接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第05章 竞聘职位
糜乱之间。
仿佛流星从高处坠落,最后流星转瞬即逝,化作最后一抹乳白,残留一种余韵在身体里。
“莲姐,其实你前夫都这么对你,你还对他的父母这么好,花这么多钱,值得吗。”
做男人不能收枪不认人的,这个时候,其实更需要你去关心,去安抚,手最好不要停止你的侵略性。
莲姐喘着气,抖着身体来了一句让楚阳有一些启发的话:“他是他,他的父母是他的父母,其实他父母有他这样的一个儿子也是不幸的,无论怎么样,人生苦短,最终归宿都是死,我都无法改变别人,我只是尽量活在阳光下,我不想我的日子是昏暗的,无光的,我要活出我的精彩还有我的滋味,而且现在就很开心。”
说完,她还有点意犹未尽缠绕过来。
楚阳倒是没想到莲姐的心胸如此之广,倒是自己狭隘了。
不过楚阳的心态和她并不一致,确实每个人最后的归宿都是死亡,所以很多人都是自我安慰说,名声,金钱,女人,社会地位这些到了最后都是虚无,跟死亡相比都是渺小的,没有意义的。
这~!!只不过是失败者的自我安慰罢了。
其实正因为有了死亡,一个人的时间是有限的,这个名声、金钱、地位,女人等一切在一个人的一生中,才变得如此的重要和美妙。
如果每个人都有无限生命的长度,那这些东西你就会安慰自己说迟早都能得到了,这些东西在漫漫长的岁月长河之中,就会变得什么都不是了。
额扯几把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