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鬼化,半鬼的身份必然自证不了!
所以,余哥孟姐在看到秦诺身上释放那熟悉而又恐怖的鬼气时,立即确认秦诺是真的了。
“好吧,是真的。”血眼鬼轻咳两声,两次被打脸,多少有些尴尬。
确认彼此身份,紧张的气氛得到缓解。
秦诺开口问道:“你们怎么出现在这里?”
余哥说了,被拉入地底后,他们和秦诺一样,利用木牌清醒过来,摆脱了幻境,钻出囚笼时,同样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秦诺点点头,撇了眼地上的罗徳,问道:“那你们怎么确认罗徳是假的?”
余哥和孟姐甚至都不带犹豫的,就直接爆了罗徳的头。
余哥淡然说道:“在一个凹槽里,我们把真正的罗徳挖了出来。”
秦诺恍然。
“虽说真正的所有猎口村居民都找到了,但还是没办法让他们醒来,救出他们。”
秦诺听着余哥的话,顺着问道:“你们有什么办法?”
“我们得到了一些信息,也发现了一些信息。”孟姐说道。
秦诺忍不住感叹:“余哥孟姐真给力,这么快就有线索了!”
余哥甩着手中黏稠的液体,说道:“实际上,我们已经在这里,转了好久,能发现信息,也是运气好。”
“谦虚了,那你们发现了什么?”秦诺开口问道。
余哥转身说道:“跟我们来。”
巧在这时,秦诺手机的手电筒忽然关闭,手机撑到没电,关机了。
周围霎时变得昏暗,但很快孟姐就打开了手中的儿童手机,刚好有个手电筒功能。
这个儿童手机功能很少,只是提供解闷,是桂子那女人,戴在孟姐上的,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
“走吧。”
余哥转身,朝着前头的分叉口走去。
孟姐虽然也适应了惊悚世界的环境,但在这样恶心的环境了,作为女生,还是很膈应不适,不时就甩动着手臂,满脸厌恶,小眉头紧皱在一起。
巨树的内部,根基不断分叉交错,就像是迷宫一样。
余哥穿过几个分叉口,停住了脚步,抬头看着四周,接着伸出手,在一个凹槽,扯出里面的一具身体。
人体掉在地上,全身淌出了恶心的液体,带着一股恶臭。
膜下的人,是一个中年女人,面色还带着润色,身体血肉还没有被抽干的痕迹。
显然,女人在自己的幻境中,只是沦陷了部分。
余哥没有理会地上的女人,而是钻入那个缺口内,也不排斥那恶心的液体,片刻之后,将一根茎管扯出来。
茎管还在蠕动,就像是寄生兽一样,尤为惊悚。
在秦诺不解的目光中,余哥将一端丢到了他手中。
“闭上眼睛,输入鬼气。”余哥说道。
“会有什么?”秦诺问道。
“用话很难说,照做你就明白了。”余哥说道,他的性子不会要求做一些没必要的事,显然是有重要的信息。
秦诺迟疑一下,照做了。
鬼气输入,在合上眼睛的刹那,脑海里浮现出一些画面,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
“我叫谢芬,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三,所以都被村里人叫三丫头。”
“年轻的时候,风光过,也疯狂过,尤其是为爱疯狂,那是我一生当中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我从来没谈过恋爱,直至毕业出来后,我彻底爱上了一个男人,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我跟着他跑了,结果在生下一个孩子后,他跑了,留下我和孩子,成了寡妇,自那以后,我成了村里头最大的笑柄。”
“我丢尽了脸,就连家人也不再认我,将我和孩子丢在一个瓦屋内自力更生。”
“我几次想过吊死在横梁下,结束这屈辱的一生,投胎再来,但几次看到孩子,还是忍辱地活了下来。”
“后来,村里头出现了一个明,大家对它的议论越来越多,据说只要去祈愿,奉献一些东西,就能实现想要的东西。”
“我从来不信明,就连村里头的祠堂都少去,只当是村里的老人听了谣言,迷了信,况且,祈愿在祠堂,我因为以前那些丢人现眼的事迹,所有人也不会让我踏入祠堂一步。”
“在一天夜里,我哄完孩子睡着后,自己也睡了,却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梦见了一棵树,比天要高的树,它告诉我它就是明。”
“因为先祖庇佑了它,让它成长至今这样繁盛,它如今有了能力,也有庇佑整个猎口村。”
“对于猎口村内的每一个人,它说不会去在意以前犯过什么错,只要是那几位先祖的后代,都会无条件实现他们的祈愿。”
“它让我醒来后,找到它的真身,愿意奉献,就帮助完成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