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们淳朴善良,也笑着上前帮忙,顺便还问了问田恬的身体。
田恬不觉得自卑,大大方方说自己家里没人照顾,陈长根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哪里都要带着她。
几个妇女们听的心生羡慕。
陈长根长的俊俏,又会体贴人,这么优秀出众的人,万里挑一的丈夫人选,她们肯定羡慕。
陈长根铺好床单被罩:“彩琴,你先和嫂子们说说话,我出去买两床棉絮回来。”天气越来越冷,又是架子床,他怕晚上冻到彩琴。
“好,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田恬温柔叮嘱。
妇女们一个个保证看好田恬,让陈长根放心。
陈长根笑了笑,耳朵通红,快步出去。
“妹子啊,你是怎么找到这么好的男人的?”
“对啊,快给我们说道说道,太羡慕你了。”
田恬笑颜如花,胡乱编排一通:“我其实没残废之前,有未婚夫的,当时怎么也没想到会和他在一起,后来出车祸残废了,我未婚夫嫌弃我身体残疾,就退了亲事,那段时间我伤心难过,原以为这辈子肯定嫁不出去了,没想到长根哥毅然决然来我家里提亲,要娶我过门。”
妇女们惊呼。
田恬继续道:“他那么优秀,要娶我一个残废,我肯定是高攀的,家里父母都同意,我就这样和他在一起了,然后他不放心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不管去哪里都把我带上。”
田恬和陈长根决定开公司,为了公司利益,田恬决定给陈长根立个爱妻人设。
爱妻,其实从另一个层面来看,那是人品的保证,就好比做生意,如果一个老板长期换女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家里的夫人备受冷落,那么和他合作时,也会慎重考虑他的人品。
因为他透露出来的就是不靠谱。
但话又说回来了,陈长根是真的好,她不想让他遭受别人的非议。
拉帮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就好像张大有在腿好之后,迫不及待赶走陈长根是一个道理。
陈长根快去快回,很快抱着两床棉絮回来,妇女们还没听过瘾,但正主回来了,大家也不好一直聚在一起。
“在这里还习惯吧?”陈长根问。
“挺好的,嫂子们都很好相处。”
“那就好。”陈长根笑。
晚上,男人们陆陆续续回到房间,田恬一一打了招呼之后,因为避嫌的原因,没有多说什么。
那些男人见田恬残疾,多看了两眼,但并没有和她攀谈,毕竟大老爷们不好和已婚妇女多说话。
陈长根也是如此,除了和田恬以及屋子里的男人说话,和妇女们几乎不说话。
到了休息时间,大家各睡各的,谁也不打扰谁。
田恬有好几天没洗澡了,好不容易来了新地方,这里有洗澡的旱厕,比之前住的地方方便很多。
田恬要求洗澡。
陈长根忙前忙后准备热水,又陪着她一起去。
他们两人忙活好,已经是房间里最后睡的一对夫妻。
两人躺在床上,紧紧抱在一起,虽然现在条件依然艰苦,可总比之前大通铺好多了,至少他们可以抱在一起了。
田恬安逸的靠在他的臂弯之中,只觉得现在生活很满意。
陈长根嘴角上扬的厉害,虽然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但只要彩琴在他身边就好。
没一会儿,房间里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田恬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声音是他们旁边的那张架子床发出来的。
两人好勇!
这屋子里有五六对夫妻,他们怎么敢?
陈长根也没比田恬好多少,他忍了不知道多久了,至少有两个多月了,迟迟没有尝到过肉味,听到这种声音,简直快要了他半条命。
虽然他身上有钱,但他和彩琴两人没有结婚,不能去住宾馆,男女住宾馆,是需要出示结婚证的,而且他也舍不得因为自己的一点欲/望,特意带着彩琴去一次宾馆。
那样是在糟践她。
田恬只感觉陈长根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她都快喘不过气。
两人正在天人交战,这时,靠墙里侧的那张架子床也有了动静。
田恬猜想,那对夫妻应该是被这动静刺激了,所以忍不住了。
接二连三发生这种事情,陈长根愈发难受,这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两人痛苦不已。
陈长根呼吸急促,不停喘着粗气。
没有十分钟,之前安稳的斜对面的架子床,也开始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