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双手在水下紧紧拽着,强忍着心中快要出笼的野兽。
“妻主,您是怎么了?”冯清声音无辜带着担忧。
田恬咬牙,他这个罪魁祸首,倒是把自己推的干干净净。
沐浴完成,田恬躺在床上,整个人就像是小死了一遍。
那种感觉太难熬了。
她赶紧运转龙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连着好几日都这样,田恬也感觉到冯清是故意的。
他在撩拨她。
田恬头大,她现在只是一个瞎子,也不知道冯清到底看上她什么。
*
这天,冯清回来洗漱好准备睡觉,刚睡下,就尖叫一声,随即以飞一般的速度爬上了田恬的木板床。
田恬浑身僵住:“冯清,你怎么了?”
冯清声音好似受了巨大惊吓:“妻主,这房里有老鼠,奴家有点害怕。”
一个大男人怕老鼠,她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田恬安慰:“没事的,老鼠不可怕。”
“奴家最怕的就是老鼠。”冯清瑟瑟发抖:“妻主,奴家今儿可以和您睡吗?”
田恬身体更僵。
她本来就已经很难受了。
他若是和她睡在一起,她还用活吗?
“妻主,可以吗?”声音弱小可怜无助,让人不忍拒绝。
田恬如今被勾的魂都没了,虽然看不见冯清长什么样,但两人相处这么久,她也知道他是个极为出众的男子。
风学院头牌,肯定各方面都是极好的。
色胆战胜了一切。
“好,那便睡这里吧。”
冯清高兴的不行:“妻主,谢谢您。”
田恬显然很受用:“无需如此。”
冯清直接凑到田恬跟前,头枕在她怀里:“妻主,奴家害怕,您可以让奴家挨着您吗?”
田恬身子仿佛燃起熊熊大火,喉头滚动的厉害,这磨人的小妖精,他绝对是故意的。
原主记忆里,他在王府可是本分的很,根本就没有这么胆大的时候。
若当初在王府能这么主动,也不至于被宠了一次,就泯灭人群。
“快睡吧,晚上还要去打更呢。”田恬宠溺的拍了拍他的发顶。
哎,这么磨人的小妖精,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她真想不顾一切就把人收用了,可她毕竟不是本土女人,能毫无负担做到精虫上脑。
虽然和冯清同处屋檐一个月,但两人毕竟还没什么感情,让她和一个没有多少感情的男人发生什么,哪怕那个男人是极品,她也有些抗拒的。
再等等吧。
一整天,因着冯清躺在跟前,田恬心里火急火燎的,根本没睡着,一直练习着龙诀,比之前勤快多了。
晚上冯清离开,田恬才敢痛痛快快睡觉。
冯清并没有就此罢休,第二日依旧骚里骚气的爬到她的床上,美其名曰房间里有老鼠,他以后都不敢一个人睡了。
田恬眉毛挑了挑,这是打定主意要赖上她了。
心里既是受用,又是痛苦。
她现在色胆包天,自然喜欢冯清靠近,可心里另一个自己清高的很,不愿意随便要了他。
田恬痛苦并快乐着。
连着坚持了五日,田恬已经到了临界点。
这天,两人照常一起休息。
冯清挨着她休息,她则心里默默运转龙诀。
不运转龙诀根本不行,完全受不住了。
自从被贬为庶人后,原主这具身子就没宠过男人,如今已经旷了好几个月了。
女尊的女人瘾大,以前原主每日都会招幸,有时候兴致来了,连着招幸两人也是正常的。
如今是大旱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