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航威当即就站起来呵斥,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是自己的掌上明珠,这跟卖女求荣有什么区别。
“您放心,我没有其他意思。我正在追求她,以后也会明媒正娶她做我妻子,这笔投资就当是我在您面前刷个脸,您看行不行?”
见叶航威为难的脸色,他又添油加醋道:
“伯父,我从小就喜欢她,我们现在正在尝试进一步交往,我只是想从您这里获得一些底气,我怕我一旦忙起来纾愚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拐跑了。”
叶航威见他态度诚恳没有玩弄之心,也沉沉松了口,又去征求过宋康的意见,后者也说没什么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你自己把握好分寸,我以后有自己要干的事情,你可别指望我来继承你的衣钵给宋家当狗。”叶纾愚没好气地说。
第二天早上醒来,先去教务处把保研材料盖好章,回寝室的路上看到了傅渊的邀约。
这还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约她。
她看着手上的保研资格,心情甚好,便也没拒绝。
下午在CBD一家高层咖啡馆里。
叶纾愚望向落地窗,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南城,老城到新城过渡自然,不得不说南城的行政规划确实有水平。
“大四有什么打算吗?是准备读研还是直接工作?”
这种东西一查便知,她也没想隐瞒,如实交代。
“我的保研资格下来了。”
傅渊一挑眉,他今年已经大四毕业进入家族企业历练了。
“恭喜。准备保去哪?有把握吗?”
她摇摇头说:“还没决定好。”
他莞尔,“看来是有把握。”
叶纾愚笑笑没说话,提起咖啡嘬饮一口。
傅渊措辞一番,还是开口。
“你和宋之昀……”
她抬头看他,等他说完。
“据我了解,他应该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
“谗言?”
“当年有人侮辱你母亲,说她和宋康……”
叶纾愚笑出了声,听着无奈又凄惨。
“女人就算是死了,也要被人污蔑清白,好满足他们那无处安放的小人之心。”
“对不起,又提起你的伤心事。只是看到你们俩这样针锋相对的……”
“那你不是直接跟他说那是谣言的来得更快一些吗?你也知道吧,问题根本不在于此,他就是想恨我,想捆着我罢了。”
傅渊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我不在乎。”
她正了正色,直直望进他眼中。
“你……有困难都可以求助我。”
“谢谢你。”
傅渊见他这样,没有勇气再说别的,没有把人赶跑已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