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专门挑了套离H大最近的公寓,从学校南大门走到公寓也就十分钟路途。
“嗯。”
进了房里,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尹错像个大狗狗似的就扑过来。
热烈的吻差点令熊凌萱喘不过气,情动的二人边吻边脱对方的衣服,每一次手在对方肌肤上的触碰都为之兴奋与心颤。
他们很快赤裸相见,尹错将人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一只腿架在臂弯处,另一只闲着的手摸向那片黑森之处采蜜。
“嗯……唔。”
稀碎的吟声刚从口津相缠的嘴中发出,就被对方又堵住。
尹错把一根手指伸进花穴中,立马感受到甬道里的褶肉热情地吸咬。
“姐姐的两个嘴巴都很热情呢。”他半磕着眼,眸中似是泄露了些许深情,令熊凌萱意乱情迷。
她热情地抱着他的脑袋,用舌尖去舔他的耳廓,一边呻吟一边用性感的嗓音命令他:“动一动啊弟弟,姐姐好饿,嗯啊……好舒服,弟弟的手指也是这么硬呢。”
说完,她又用手去摸他脐下叁寸的那根性器,啧啧两声:“不过,还是这里最硬了。”
未了还握着拨弄两下,指甲无意间划到敏感的龟头上,传来一丝敏感的微痛。
“啊……”尹错被她撩拨得身体微颤,“姐姐的手好软,再给摸摸好吗?”
熊凌萱当然不会拒绝,她像玩弄一根玩具般时而撸弄阴茎,时而搓揉睾丸。甚至用舌尖由上至下地舔他的脖子,那种舔弄的黏腻感像是被转移到了鸡巴上……尹错这么幻想着,似乎被舔的就是他那根肿胀的性器。
他被撩拨得不断重吟,心里有些不甘示心就这么占了下风,想要用手指在她花穴里搅个翻云覆雨好找回场子。
但他终归是个刚开了荤的毛头小子,再也抵不住身体的欲望把抠弄的手指拔出,将叫嚣着想要进入那温暖的甬道的性器插进去,狠狠地顶着腰胯。
“哈啊……舒服。”熊凌萱发出满足的吟声,“还是这根最满意。”
顶弄着她的同时,尹错侧头去吻她高抬起的小腿,声音沙哑地问:“姐姐的身体好柔软。”
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也只有舞者才能做到吧。
“嗯啊……”回应他的只有性爱愉悦的呻吟声,还有更热烈的亲吻。
从玄关到客厅,又从客厅到卧室,当身上那只小狼狗终于消停后,熊凌萱累得直喘气了。
“这就是年轻人吗?”她感慨,“我怀疑再过几天就要被你干死在床上了。”
“怎么会呢。”尹错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去嗅她身上的香味,“你没有听过‘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么?”
熊凌萱将他推开,“热死了……”
“姐姐身上好香。”他又厚着脸皮贴上来,“我好喜欢这个味道。”
她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小声嘟哝:“好困,好累。”
“那我给姐姐卸妆吧!”仍旧采奕奕的小狼狗跑到洗手间里找卸妆的工具。
熊凌萱看他拿着卸妆油,一本正经地用卸妆棉沾着,然后伸手往她脸上轻柔擦抹。熊凌萱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开房时,对方不光是给自己卸了妆,也给她卸了,估计是想到带妆睡觉伤皮肤……真是个贴心的家伙。
十多分钟后,尹错把镜子递给她,“看看卸的怎么样?”
恢复了些体力的熊凌萱坐起来,拿着镜子端详了片刻,“不错,都想每晚都让你卸妆了。”
她随意夸赞着。
尹错眼睛笑成弯月牙,“好啊。”
之后的一段时间,熊凌萱和尹错的睡觉地点,都约在了这个公寓里,两人的关系变的有些说不清。
尹错对她实在是太好了,从未向她索要任何贵重的礼物,也不会过度黏着她。
有的时候还会给她做爱吃的饭菜,还会在她特别累的时候捏肩捶背,虽然大多数都是捏着捏着两人又缠到床上翻云覆雨去了。
说真的,短暂的两个月相处,熊凌萱越来越喜欢这个小男生了。
最喜欢的就是他给自己卸妆,有的时候尹错不在,她晚上真的不想动手卸妆。
尹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完美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