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奚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衣裙,突然后悔了刚刚的决定。
“你到底要干嘛?”徵予勉十分好。
然后便见平日里不近女色,甚至暗中厌恶女子触碰的金奚跟个变态一样一件件拿起女子的衣衫去闻,面上虽是难掩的嫌恶,倒也固执地坚持。
徵予勉已经不想再管他了,无语地走到角落,拿起账簿查看。
这一看一闻,转眼天都黑了,金奚总算是停了下来。
“呕!”金奚在整个过程中都不知道干呕了多少次。
徵予勉无奈地摇头,给金奚递去一杯清茶。
“行了吗?”这满室的胭脂香,他都快受不了了。
“行了,让老鸨都拿出去吧,熏死我了。”金奚的嗅觉经历了如此摧残,脑袋都开始痛了。
等老鸨将衣物清走,屋内的味道还是残留不散。
他们二人实在是待不下去,出门离开。
“你今日到底是为的哪一出?”二人出了嫣红楼,徵予勉忍不住再次询问。
站在嫣红楼门口,金奚还能依稀闻到那些脂粉的味道,他挥挥手,“无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先行一步。”
注意到周边无数女子爱慕的目光,徵予勉重新挂起惯有的淡笑,转身自另一个方向离去。
金奚回到金府,“经过”金銮院子的时候停留了片刻,然后才走回自己的屋子。
他眼下的乌青又浓厚了不少,卸下满身的风尘,那些浓烈呛鼻的脂粉香附在了他昂贵的衣袍上,他眉都不皱一下,甚是嫌弃地单指勾衫,凑近烛火,慢慢地任焰火引到价值不菲的青袍上,仅留一道黑烟消散在空中。
他走至窗边,原想伸手推开,倏地想起了什么,收回动作,径直迈向床榻。
姗姗靠近,他便逐渐松了眉眼,浑身轻松地放任自己缓缓向后倒下。
陷入与男子气质有些违和的藕粉丝被的刹那,令他舒爽且躁动的淡香再次传来,驱散了在鼻尖挥之不去,缕缕纠缠艳俗脂香。
自他喉间传出一声极浅的谓叹,安逸地埋头躺了片刻,就愈发难以满足。
他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一物,赫然是金銮落水那日,他曾披到她身上的紫色外袍。
只见他动作极快地关上了暗屉,似是害怕被幽闭在里面的气味逃出,继而捧在手中,略带贪婪和急切地将脸埋了进去。
这下,他彻底如愿地被同一股幽香包围,就像上瘾的烟徒吸食鸦片般疯狂汲取,明知继续放任,前方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形销骨立,毁于朝夕,却堕落地打开了心扉,迎它入内。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遮掩住面容的衣物缓缓放至胸前,露出既迷醉又茫然的妖孽俊容,重新跌回床榻。
他拉过一旁折迭好的丝被,不漏缝隙地包裹住自己,那件紫衣更是如同什么宝物一般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
下身的阳物早在他坐上床踏上之时,就已按耐不住地高高翘起,硬邦邦的,形成一道骇人的弧度抵在亵裤上。
他妖媚地低吟出声,一手伸入胯下,不轻不重地抚慰起来。
此刻他紧闭双眼,脑海中全是他六妹浑身湿透,难掩春光的玲珑身姿,以及她脸上勾人娇软,盛着涟涟水光的桃花眸。
周边没有旁人,只有他们彼此。
不知为何,他本能地想要靠近,欲抬手触碰她,感受一下她水嫩的肌肤和呼之欲出的丰乳,却又在临近之际堪堪停下,害怕这一帘春景就此消失。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一声粗哑的低吼,掌心便多了一团白稠之物。
他轻轻地喘着,极为小心地掀开床被,避免手中的污秽之物沾染上去,然后走到置放面盆的木架上净了手,换了一套内衫。
他重新躺回床上,抱着紫袍阖眼之际意识不清地遗憾道,“怎么这么快,味道就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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