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陆予森抱我去洗澡,我觉得他的力气可能比我更大。双臂牢牢地钳住我的身体,将我放在浴缸,放热了水,冲洗我的身体。
他自己也穿上了黑色的内裤,腹肌薄但是很漂亮,一言不发地用水冲我的身体。我看见他的下唇在流血,可能是我的精又出了一些问题,我觉得陆予森洗我,好像在细心地冲洗一具尸体。
越是觉得自己身处危险的地方,我越控制不住自己开口说话。我对他笑了一下:“陆予森。”
趴在浴缸边缘,睁大眼睛,看他的脸。
我知道我也可以看起来很天真单纯,小时候每一次我这样看我爸妈,他们就会给我买糖。我的外表也是可以乖的很骗人的。
他看着我,眼忽然温柔了些许,用湿湿的手摸摸我的头:“干嘛?”
他半跪下来,浴缸的水满了一半,包裹我的身体。
“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做啊,还是你要和你以后的新娘子做?”
“什么新娘子,”他扯扯嘴角,“你是不是想太远了?”
他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是我们又接吻了,虽然在接吻的时候,我又在一直想陆予森以后和凌一希结婚的画面,但至少此刻他是我的。
十点钟,我才拿起手机,我看到我妈妈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
我接起来,她的声音尖利得让我胆战心惊:“苏何忧!你到底去哪了?我差点报警了!”
“对不起,我在同学家睡着了。”我低声下气地说,“我现在打车回家。”
“……你同学家在哪,我在出租车上,我来接你。”
我被逼无奈,只能将小区名报给了我妈。
陆予森说陪我去和我妈解释,被我坚决拒绝了。
站在大门口的喷泉池边被冷风吹了二十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我一上车,我妈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往后躲,她的指甲甩到了我的侧脸。我靠近耳朵的皮肤一阵细密的刺痛,应该是划破了。她还要再打,我扣住了她的手腕。
我妈挣了几下,气急地骂我:“苏何忧,你翅膀硬了。”
我只好松开了手,道歉说对不起:“妈妈,你打我吧。”
但是她没再打我,看着我的脸,拿出纸巾给我擦了擦,纸巾上有血。
这是,她接到爸爸的电话,对爸爸说:“找到了,放心吧。你忙你的。”爸爸不知又和她说了什么,才挂下电话,妈妈告诉我:“今晚陆家也出事了,小陆太太哮喘发作,被发现晕倒在酒店的化妆室里,她包里没有喷雾,而且被发现得太晚了,现在在ICU抢救。你爸爸正陪着陆先生在医院等。”
我呆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想发消息问陆予森知不知道这件事,但刚拿出手机,就被我妈打了手:“还玩手机?”
“你哪个同学住在这个小区?”她警惕地问我。
“西语课的同学,叫于雅达,我们写主题报告呢,我把他们的都写了,下午又上了西语课,太累了,我就靠在她家沙发上睡着了。我手机设了静音,她没听见,就没叫我。”
我妈将信将疑,但也没有再问,只说:“下次不准开静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