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煦敛了笑容,抽出阴茎,一把将乐遥拽到地上,居高临下地命令:“跪下。”
面前男人胯间的阴茎好像胀的更大了,乐遥心头鼓噪,双手撑在地毯上,高高的撅起屁股。沉煦跪在乐遥臀后,摁住乐遥的胯骨,抵着翕动的肉洞往里狠狠一顶。
“嗯……好大……”乐遥媚声呻吟。又塞满她了,好舒服、好满足。
顶到深处后,没有她所期待的抽送,沉煦又对她下了一道命令:“往前爬,爬到马桶上跪着,当我的肉便器。”
爬着过去吗?岂不是像条狗一样?“我……我不……”
“不”字才出口,肉茎便从里面退出来,乐遥忙撅高屁股,肉穴把阴茎重新吃进去,急切的说:“我往前爬,你别出来……”
左右没人瞧见,两人只剩最后一天,晚上还要和徐冉他们一起吃饭,相处得时间不多了,她尽量满足他好了。这样说服着自己,乐遥双手和双膝撑在地毯上。刚摆好姿势,就感觉到身后的沉煦调双腿夹住她的臀,骑在了她身上。
爬到一半,乐遥双腿直打颤,移步艰难。
就在这时,发根一紧,沉煦说:“不准停。”
乐遥颤声说:“骚逼忍不住了,我……我快到了……”
她每爬一步,肉穴里就被阴茎深顶一下,简直是种折磨。
沉煦说:“一直憋着不说话,当然快到了,叫出来就能好受点儿。”
乐遥沉默。要是叫出来,岂不是和发情的动物没什么区别。
沉煦道:“逼水都流了一路,你不叫我也知道你有多骚。一直忍着,岂不是折磨你自己。”
乐遥咬着唇,继续往前爬。
走了两步,感觉到肉穴又要退出,乐遥说:“不……啊……”
伴随着乐遥的呻吟,阴茎重新塞进肉穴,满足感难以言喻。心堤只要破开一道缺口,便被欲望的潮水淹没,冲散到溃不成军。室内开始充斥着女人高亢的浪叫,湿痕从客厅蔓延到卧室。
最后是沉煦忍不住,在距浴室两步远时,直接将乐遥重重的摁在了地上:“肏死你这个放荡的骚货!”
他双腿夹着乐遥的臀,用最原始的动物骑乘的姿势对她一阵狠肏。
地毯不如床品细软,随着性交的动作,不停摩擦凸起的双乳和阴户,乐遥却从中也得到了难言的快感。
地毯上的湿痕从乐遥臀下蔓延开来,沉煦看的脑热,射意愈甚。他连忙将阴茎从肉穴里撤出,床头柜翻了个避孕套戴上,回到乐遥身边,将她翻过来。沉煦这才发现乐遥的双乳和阴户被磨得绯红,忙要将她抱起来,往床上去。
乐遥双腿大张,腿心嫩粉的蚌肉踊跃:“就在这儿,骚逼痒,快点儿……”
“小骚货,我让你发骚!”沉煦狠狠掌箍了几下阴户,抓着乐遥的双腿折到她的前肩,阴茎抵上翕动的肉穴,势如破竹地冲进子宫口。
如动物交媾,两个人只剩野蛮的欲望,男女的粗声喘息和肉体撞击的声响回荡在卧房。沉煦冲刺了数十下,在乐遥咬上他脖子时,闷哼着射进套子里。两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躺了一会儿,沉煦将阴茎拔出来,摘掉避孕套,抱了乐遥去浴室草草清理了下,回床上休息。
沉煦望着地毯上那摊湿痕,意犹未尽的揉乐遥的臀:“早知道你喜欢被我骑在地上肏,前些天就早点儿满足你了。”
乐遥却似乎没有想和沉煦继续温存的意思,挪动身体,将自己缩在床边。
乐遥这样事后羞于面对的事情,沉煦也不是没有碰到过,他轻车熟路地追到床边,揽住她的肩,正要鼓励她,却察觉她悄悄地流泪。
沉煦蹙着眉头擦拭乐遥的泪水:“好好的,哭什么?都是些性爱上的情趣,你男人面前有什么可丢人的?”
乐遥不说话,仍是哭。
她第一次觉得,她在性事上的喜好压根儿不能用普通人的性癖一言以蔽之,该不属于正常人的范畴。她就是欲望的奴隶,是沉煦欲望的奴隶,也是自己欲望的奴隶。
自己的身体不可抑制地沉迷于这种被掌控、被压迫、被凌虐的感觉,越爬行、越折磨奶尖越硬、肉穴越湿就是最好的证明。
沉煦安慰了几句,毫不见效。他见乐遥哭的更厉害了,光用手已无法完全拭去她的泪水,遂起身去床头柜拿抽纸。
就在这时,乐遥蹭地从床上起来,一把扑进沉煦怀里,沉煦猝不及防,后背撞上床头。乐遥双手抱紧沉煦的脖子,双脚缠在他腰上,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嚎啕大哭:“呜呜呜呜……别嫌弃我,别离开我……”
这样说着,又有大滴的泪水滚落乐遥的眼角,脸上骤然疾雨。
沉煦怔然良久,缓缓回抱住乐遥,抚摸着她的单薄的背,轻轻地说:“乐老师,你才别嫌弃我,别离开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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